绿豆又道：“对了，叶左寻那边，还是要拜托你去看着，要是他发现自己拿到的琉璃金玉是假的，恐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门主，咱们谁跟谁啊，还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红苕笑了笑，对绿豆道。

绿豆笑了笑，点头：“嗯。”

大堂上。

华宁歌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沉思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韩妙者就坐在她边上，看着华宁歌一脸严肃的模样，转着垂下来的一缕发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韩妙者站了起来，打断了华宁歌的沉思。她拉着华宁歌的手往后院走去，“跟我来。”

“妙者姐姐？”华宁歌一脸茫然地看着韩妙者，下意识地跟着她离开了大堂。

卧房中，韩妙者关上了门，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亮堂堂的。

韩妙者背对着华宁歌，华宁歌觉得疑惑，轻声道：“妙者姐姐？”

韩妙者转过身来，看着华宁歌的眼睛，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头靠在华宁歌的肩头。

“妙者姐姐……你这是……”华宁歌被韩妙者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了她。

韩妙者靠在华宁歌的肩头，轻声道：“宁歌，我害怕……”

华宁歌微微蹙眉，“妙者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见到了叶左寻，你又替他治病疗伤。虽然我知道你只是怕他死了天下大乱，但是我就是害怕，怕你有一日离开我。我以为我很厉害了，我能保护你。但当我被东方予安点住穴道的时候，我的惊慌前所未有。那时我才知道，想要保护好你，我还远远不够……”

韩妙者诉说着，身体微微颤抖。

一代海阁阁主，依偎在华宁歌的怀中，显得有些无助。

“宁歌，你喜欢我吗？”韩妙者忽然问了一句。

华宁歌一愣，点头道：“当然喜欢。”

韩妙者抬起了头，双目含春，眼中犹如一汪清泉，“那……你爱我吗？”

爱？

华宁歌怔了一下，她对韩妙者的感情是爱吗？

在她低谷时，韩妙者出现在她的面前，救了她，传授她医术，不远万里跟随她来到南疆，陪她取琉璃金玉。这一切，南方海阁本可以置身事外。

华宁歌不确定她对韩妙者的是依赖还是爱……

“我……不确定。”华宁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这样说道。

韩妙者听到华宁歌的回答后，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她搂着华宁歌的手稍微松了一点，过了许久，她喃喃道：“没事，这样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但最终，她还是松开了华宁歌。

韩妙者扯出一个微笑，转身往桌旁走去。

华宁歌看着韩妙者从激动变得落寞，心里忽然有个地方狠狠地疼了一下。

不行，不能这样！

华宁歌一把拉住了韩妙者的手，在她错愕的情中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妙者姐姐，不……韩妙者，我不明白什么是爱，我从来没经历过爱。当初对叶左寻也不过是心仪，但刚才看到你落寞的样子，我心痛了一下，我想，那应该就是吧……”

“宁歌……”韩妙者稍稍抬头看着华宁歌的双眼。

她的眼中，有她。

韩妙者伸手抓住华宁歌的衣领，微微踮脚亲了上去。

初时触碰，微凉，还有一些颤抖。但华宁歌立刻予以回应，二人你来我往之间，慢慢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