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妙者将信鸽拿来,把它脚上绑着的信取下,展开一看。01bz.cc信上面写了她们现在的方位和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到复州城,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消息。
看完这些,韩妙者又将目光投向了红苕:“你可知我们此行对外是保密的,不得泄露半点行踪。”
“对……对不起阁主大人,我……”
“……不必多言,我不会责罚于你,今日之事权当我没看到。”
“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呃?”
红苕本以为韩妙者要责罚她甚至是赶她走,她都做好接受的准备了,没想到韩妙者居然不罚她,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阁主大人,我能问问这是为什么吗?”
韩妙者看着她,沉声道:“我说过,不该问的别问。”
“是!”红苕忙点头,站直身子闭上嘴巴。
韩妙者将手里的信纸撕碎,转身往营帐走去:“跟我来。”
红苕还在可惜那张被撕掉的信纸,突然听到韩妙者的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跟了上去。
营帐内,韩妙者亲笔写下了一封新的信,折叠好后交给了红苕,吩咐道:“送与你们家门主吧。日后与你们门主的书信往来,都由我来写。”
“是,阁主大人!”红苕没有任何停顿,立刻点头答应,紧接着她好地看了看手上的信,眨眨眼,问道:“阁主大人,我能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吗?”
“你说呢?”韩妙者反问了一句。
红苕露出一个微笑:“好的,我知道了。”
她目不斜视,一脸认真严肃地走了出去,将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了信鸽。看着消失在夜空中的信鸽,红苕心里充满了好。不过好归好,保命最重要。韩妙者方才那句话已经摆明了不想让她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她要再偷看,完全是找死行为。
门主说过,阁主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人。
当然,公主殿下除外。
红苕放完鸽子转身,刚好看到韩妙者走出来。韩妙者走到她面前,说了句:“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好。”红苕点点头,目送韩妙者离开。
嗯……阁主大人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红苕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有股冷风往她脖子里灌。她抬头望了望天,乌云遮着月亮,只有淡淡的白光透出来。
是不早了,该睡觉去了。
韩妙者回到自己的营帐时,华宁歌还未入睡。
“回来了?”华宁歌坐在凳子上,翻看着手中的书。
韩妙者蹙眉:“怎么还不睡觉?”
“这不还早着呢。”华宁歌笑着说道。
韩妙者走了过去,轻轻敲了她脑袋一下:“熬夜对身体不好,对皮肤更不好。”
华宁歌揉了揉被韩妙者敲打过的地方,嘟嘴道:“你还不是大晚上的跑出去,还说我。”
“我和你能一样吗?我是练过的。”韩妙者无奈道。
华宁歌撇撇嘴,说道:“那又怎样!你不就比我会的功夫多了那么一点点吗?我比你年轻,谁体力好还不一定呢。”
韩妙者听到华宁歌这样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哦?是吗?”
华宁歌被韩妙者这样的眼给盯的发毛,她搓了搓手臂,放下了书:“嘶——真冷,果然太晚了,是该睡觉了。”
说着,她就起身往床那边走去。
韩妙者看着华宁歌的举动,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小样,别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