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华宁歌看着赵辅,也皱起了眉头。她曾经不是没有想过镇南王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镇南王再怎么说也是当年太祖皇帝亲封的王,如今仍然奉大楚正朔,没道理做这样的事情啊。
赵辅解释道:“太子殿下的行程是绝对保密的,即便是私军当中得知太子殿下确切行程的人也不超过五个人,而知晓太子会从什么地方入秦川的,唯有镇南王与太子殿下。叶左寻的杀手是提前埋伏在路旁的,他们肯定从某些地方得知了太子会经过那条路的消息。”
华清河在南疆的行踪是李不问出卖给叶左寻的,这个华宁歌知道。但是现在听赵辅一说,恐怕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情况。
李不问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从镇南王手中偷到消息。
除非是镇南王有意放出去的?
华宁歌点头,冷言道:“我知道了,此事我会去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是镇南王出卖了兄长,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韩妙者关切地道:“别伤了身子!此事可交给武堂去搜查。”
张廷也忙着点头说道:“阁主说的是,武堂可派人调查此事。”
“麻烦了。”华宁歌对韩妙者道。
现在形势不明,华宁歌也不好一直待在这里,她们同赵辅敲定了接下来行动方略之后,起程回了秦川。
当华宁歌和韩妙者进入秦川城门后,从城门边上窜出一骑,往镇南王府赶去。
此人策马,本应被拦下抓起来,但是他腰间别着镇南王府的腰牌,凡是看到他的人全都退避三舍,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他飞快的到了镇南王府,进了大门。
“王爷,南方海阁的阁主一行人回来了。”这人找到了镇南王,向他报告了韩妙者她们的行踪。
“知道她们去哪儿了吗?”镇南王问了句。
那人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应该是去了秦川东南方向。”
“秦川东南,那不就是太子那群私军的驻扎地吗?”镇南王若有所思,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
“王爷,那群太子私军一直驻扎在那里,如今又和南方海阁有来往,恐怕不太妥当,需不需要属下派人……”那人小声地对镇南王说道。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镇南王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太子私军归属太子所有,凡大楚疆土皆可驻扎,有何不妥当的?你是想让本王背上造反的骂名吗?”
“属下不敢!”那人听到镇南王冰冷的声音后,直接将头磕在了地上。
“哼!”镇南王冷哼一声,突然改变了语气,对此人说道:“去写一封请帖,请那位阁主与少阁主过府一见。”
那人点头,又问:“是只请那位阁主和少阁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