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吉努什,是一个在西欧生活多年的阿尔巴尼亚人,他从自己的故乡和希腊,招募了七名阿尔巴尼亚族的同伙,来干上这一票。
当他们初期规划时,就有一个秘的富商,通过中间人来告诉他们,他要投资吉努什一伙。
那个富商为他们提供了质量极为优异的枪支,以及一笔令人吃惊的活动经费。
但条件是,那个富商必须拥有极大的话语权。即指定的银行,指定的时间,并且加入一个他的人——一名马其顿阿尔巴尼亚族人。虽然他操着一口流利的阿尔巴尼亚语,但吉努什还是怀疑他是马其顿族人。最后,还必须帮那名富商取一样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吉努什问过马其顿人,但他摊开手说,连他的老板都不知道,他们将要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吉努什的本意就是想抢一个警卫不力的普通银行,为他们的下半辈子挣一份保证,毕竟阿尔巴尼亚国内仍然是混乱不已,吉努什把他们从国内带出来,就是向他们保证了这一票成功了,就能够吃香喝辣的,远走太平洋的小岛国,安安心心过完下辈子。
但这几个星期来,那个新加进来的马其顿人教会了他们熟练使用枪械以及各式各样的炸药。吉努什虽然在西班牙外籍军团待过五年,但还是惊叹于那名马其顿人的专业。
就在前一天晚上,那名马其顿人走进他们所住的破败厂房,告诉他们赶紧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吉努什有些愤怒地向他问道,为什么如此突然,而德意志银行又是如此困难而危险的目标。
但那名马其顿人只是冷着脸,假模假样地笑了笑,告诉他们,他们现在所有的资料都在那名富商的手里,现在要么他们能够干成这一票,要么,这份名单将会立即交给国际刑警。
这天早上,马其顿人早已准备了两辆十分低调的加长旅行车,并将后座都拆除,改成用来装钞票的储物仓。
到地方,停车,进门,拔枪,胁迫,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但正当他们想要将钞票装入旅行袋的时候,警察就已经到了。
马其顿人一直在地下室的金库门口和那扇铁门斗智斗勇,吉努什自告奋勇要去和警察谈判,但协商无果以后,他愤恨地从地上掐住一名女职员的脖子,将其拎起来的时候,想用枪来给外面的警察一个示威时,一枚呼啸而来的狙击子弹打断了他的胳膊。
血洒了一地。
他的同伙立即拽住他,将他拉回了银行的里面,用马其顿人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包裹,用止血带扎好,又让他服下了一剂葡萄糖,才稍稍能够喘息。
他微微抬起头,看到他的一截手臂浸在一滩血里,怒火中烧。
该恨谁呢。
吉努什第一个想到的反而是那个马其顿人。
“kushkomqedonsbstrd?(那个混蛋马其顿人哪里去了?)”吉努什用自己的家乡语言骂道。
“在,在,在,那里!他来了!”同伙指着正向他走来的马其顿人。
在观察了吉努什的惨状以后,马其顿人说道:“那群警察可真该死。”
“那还不是因为选了这个鬼地方。”吉努什因为疼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炸药在哪里?哪个包?”
“呃。这里,这个包是炸药,这个包是引爆的装置。”
马其顿人点了点头,要求吉努什身边的人和他走。
“让我们现在给那些警察一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