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个寒颤,被他握住双肩。
他在她耳畔呼吸,吐出五个字。
“这么想被操?”
她的眼睛倏忽睁大。
他真的看到了。
见她沉默,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双唇包裹着她涨红的耳垂。
“啊!”乳尖被狠狠捏了一下,她的手松开,笔掉到了地上。
她逐渐清醒。想起他揍人的场面,她依然不敢反抗。
意识告诉她自己不抗拒他的接触,但身体依然在颤抖。
“陈昀谨,不要……”
吐出口的申诉变成娇吟。
他像经验丰富一样,五指陷入乳肉,大力地揉捏。她的美目中嵌入一层涟漪。
不能接受这次性爱。
可是在他的暴力对待下,内裤已经湿了。
“嗯……想要~”情欲战胜理智,已然是口不择言。
怒火正中的陈昀谨冷哼一声,带动她的小手解开裤链。
好烫,像被烧红的铁棒。
“说,是不是骚货?”他惩罚性不控制力道地抓住她的奶子,她疼地清醒过来。
“不要……”裴楚亦快哭出来了,“求你了,放开我。”
他用肉棒顶了一下小穴:“骚货,敢意淫那么多男人?”
“没有……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只是什么?”他掐了一下她的乳尖,仿佛她给不出令他满意的答案就会死。
她羞得咬破嘴唇。
指甲嵌入自己的细肉。
手掌心出血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
陈昀谨红了眼:“只是什么,说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态度。
“那只是……最基本的性欲。”她语气坚定。
他并没有因此放过她:“所以,你的逼可以被任何一根鸡巴操?”
“我只想你……”
得到满意答案的陈昀谨放开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从来不哭的裴楚亦眼角沁出了眼泪。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
她推开他。
两只玉乳火辣辣地疼着。
“楚楚,楚楚……”他蹭了蹭她的头发,“我错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裴楚亦学着他的样子反问道。
他瘪了瘪嘴。“对不起,我不会再来管你。”他想要走,那么做后余下的是愧疚涌上心头。
他以什么身份来对她这么做?
想着谁自慰是她的自由。
她拉住他:“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面色绯红。
一天没有自慰,小逼难受得很。感受了肉棒的火热,她还哪有心情把冷冰冰的玩具塞进去?
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或许可以和他做爱吧。
尽管她对他只是肉体上的需求。
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想了无数根肉棒强暴地捅破她的膜,却从未想过是自己心甘情愿。
肿鼓的肉棒早就不能被内裤装下。他正准备去家里自己解决,就被心爱的女孩叫住。
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是可以的吧?
他如视珍宝地吻住她的额,双手抚上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手却被拍下。
“疼!”她瞪了他一眼。
他自责地把头埋进双乳间:“楚楚乖,吹吹,吹吹就不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