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魔海可怜兮兮的眼,钟情很无奈,但最后还是屈服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端起了粥,用勺子给他喂。
谁知魔海竟然得寸进尺,还要求道:“不行,你得用嘴喂!”
“啪!”钟情怒了,一把把碗放在桌子上,道:
“滚蛋,恶心吧啦的,爱吃不吃,老娘不管!”
她这句话正好被刚进来的玫诗忆听见了。玫诗忆走进屋子,捂着唇故作震惊:
“情…情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跟师父说话,我们平时尊敬都来不及呢!”
钟情不爽的抱起胳膊,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魔海揽到了怀里,只见他早已收起了那幅装可怜的姿态,淡淡地对玫诗忆说:“她是她,你们是你们。”
语罢,他低头看着钟情,温柔道:“没骂够的话,继续骂,别气坏了自己。”
玫诗忆气的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而钟情早已经沦陷在魔海那温柔又深情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完美的俊颜,被迷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
魔海见状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宠溺道:“真是禁不住诱惑。”
钟情回过,害羞地捂住脸,却透过指缝偷看魔海的脸,心道为什么觉得他越来越帅了呢?难道自己真的有这么花痴吗?
看着这俩人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玫诗忆深觉自己就跟空气一样,她强撑着笑意,开口:
“师父…你好久没教我练剑了,能不能……”
“不能!”钟情护崽一般将魔海挡在身后,冷冷地看着玫诗忆,那眼直盯得玫诗忆后背发寒。
她后退了半步,但还是没有放弃,继续说:“情姐姐,你不能因为你练不了法术和剑,去阻止师父练习啊,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什么都不会。”
这话一出,钟情心里确实难受了,那些句子仿佛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提醒着她,钟情现在,就是个废人。一时之间,她居然连反驳的话也想不到。
身后魔海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他的眸光幽深冷漠,直盯玫诗忆,锐利的黑瞳仿佛要刺穿她的身体,冰冷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本王没叫你,谁允许你直接进本王的屋子?给我滚!”
玫诗忆眼睛瞬间冒出泪花,她不敢相信魔海居然会这么吼自己,但她同时也很害怕,瑟缩了一下身子,不敢再跟魔海说话,最终还是委屈地哭着跑了出去。
钟情也被魔海的怒气吓到了,连忙给魔海顺了顺气,安慰道:“好啦,别生气了。她的话,我没有放在心上的……”
魔海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就知道,她还是在意这些的。于是他环住钟情,将头搁在她肩膀上,轻柔道:
“你才不是什么都不会,你会清晨早起为我做饭,会熬着夜亲手给我做衣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不眠不休地守着我,会在我心烦地时候逗我开心,会在我生命垂危地时候救醒我,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挡在我面前,会在任何时候站在我这边,这对我而言,就是最无可替代的你。”
闻言,钟情扬起嘴角,眼泪却忍不住地冒出来,她一边笑一边哭,回抱住魔海,感动地说:
“谢谢你,不管我是什么样子,都永远守护着我。”
魔海浅笑,低声道:“那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还会给本王暖床…”
“讨厌!”钟情笑出了声,使劲拍了下魔海的后背,嘟囔着:“我现在腰都很酸,你还好意思说。”
闻言,魔海松开钟情,看着她,小声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太粗暴了,你那里…会不会疼?”
他知道钟情昨晚是第一次,据说女孩第一次都会很疼。
钟情不由脸红,翻了个白眼,随口答道:“当然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其实魔海很温柔,即使他中了药,也在极力的温柔待她,所以钟情也没怎么感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