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夫,不要!你的手怎麽摸到人家那里去了嘛!」
不一会儿,她阴户里已流出滑腻的淫水。他就把手指在她的肉洞里上下抽动着
。渐渐地,她扭动屁股。少女春情一经燃起,那是无法抑止的。他迅速的把她衣服
剥光,像鲜剥的小羊,然後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小雪见他底下的一根青筋暴跳,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夥,吓得芳心剧跳,不
由倒退了一大步。
「姐夫,我怕受不了你那大家夥,而且你又是我的姐夫嘛!」
立新连忙安慰她道∶「小雪,不要紧张,我会轻轻弄,不要害怕。」
他抬起她两腿,便阴户尽量张开,然後把手指按在阴唇中轻轻磨擦旋转。同时
逐渐塞进阴户,而且像毒蛇钻洞似的逐渐推进。
小雪只觉得阴户里塞得满满的好涨,因此她紧张得睁大眼睛,咬咬牙忍受了,
但泪珠可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立新觉得陷入她小穴中的阳具,好像插在一个肉团内,紧紧的好不舒服。
当他碰上处女膜时,她用手一推,黛眉紧皱地一声呼痛,立新连忙伏在她身上
一动也不敢动,但也不抽出来。他的嘴含住她乳尖轻咬吸吮。同时两手摩擦她滑腻
柔润的肌肤,尽情挑逗她,使她更加春情荡漾。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小雪只觉得浑身麻痒痒的,尤其是阴户的深处又骚又痒
,有被虫儿咬着般。她情不由己的从喉中挤出丝丝呻吟声,似痛楚更像舒服不过。
立新故意轻怜蜜爱的问她∶「小雪,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
小雪轻轻点点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难过哦!」
「是那里难过呢?」
「不知道,都是你弄的。」
「你叫我不要动,我就不动,有什麽不对呀!你说个明白好不好?」
小雪终於羞答答的说∶「人家里面好痒啦!」
她轻轻扭动屁股,同时从下往上顶凑,使阴户去摩擦他的东西,期能稍煞骚痒
立新知道已是时候了,他认为女人总难免要过这一关的,那麽长痛不如短痛来
得乾脆。於是地抱紧娇躯,屁股片下一沉,「卜滋」一声,顺着淫水滑入,一下子
就插个全根尽没了。
小雪浑身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啊!痛!好痛呀!下面插破了!快抽出来!
立新连忙安慰她道∶「好啊,这一关过了,就不会再痛了。这一关任何一个女
人都无法避免的。忍一下子就苦尽甘来,保证你抄趣无穷,舒服得如历仙境一样哩
!」
小雪已痛得粉脸发白,眼眶中泪光涌现,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立新仍然继
续他的桃逗工作,同时把龟头顶住花心,频频跳动。
这一着果然妙极,不到十分钟,小雪的阴户里又渐渐骚痒起来,而且疼痛渐消
了。
立新见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甘来,尝出滋味了。他轻
轻抽出,又缓缓的送进去,然後不停的轻抽慢插。
「小雪,现在好一点吗,我没有骗你吧?」
「啊!不告诉你。」
立新现在逐渐疯狂了,每一下直起直落,真是根根到底,下下着肉,小雪在酣
畅之余,情不由己的两臂紧搂他,出於本能的扭腰摆臀,款款迎凑。
小雪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
阵阵痉挛。突然,一股炽热的少女阴精,从她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
她狭窄的肉壁,龟头恐怕早已被阴精的推力推到洞口。
小雪手脚冰凉,浑身软软的,立新知道她已经丢泄了。他被她烫热的阴精一浇
,就更为粗涨,不禁紧顶着子宫口上揉了揉。
立新搂紧着小雪浑身发颤的娇躯,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
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浪水和阴精,被带得「啪.啪」作响。
立新想到终於可以全接触到她的胴体,兴奋得忍耐不了,浑身的酥麻直透顶点
「小雪,我为你开启蓬门啦!」
他长吼一声,浓精尽泄,倒在小雪的娇躯上,享受了无尽的快感。
完事後,立新懒洋洋的抱着小雪,她起身打了个电话,然後回到他的怀抱里,
但是她的眼,她的笑容,闪出了一丝耐寻味的感觉。一股寒冷的味道,立刻直吹
立新的心坎。
他不禁问道∶「小雪,你怎麽啦!」
「姐夫,多谢你,我始终都是胜利者了。」
一句莫名妙而恐怖的说话直轰立新脑袋,到底她是什麽意思呢?立新怎麽也
想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形走进来,立新双眼发大,瞳孔张开,嘴
巴完全合不珑,呆呆的不懂说话。
这个身形的俏脸,流看眼泪,她是惠雪,是他的太太。
究竟是什麽一场把戏,立新望望惠雪,再看看身边的小雪。
小雪以胜利者的口吻说∶「姐夫,我由小到大,都喜欢抢走我姐姐的东西,这
次,她以为你很爱她,我无可奈何也抢不了。但是,哈哈!到头来的结果连你也给
我抢走,我真是太开心了。」
立新恍然大悟,现在才知道全是小雪的圈套,惠雪气得掉头就走。
立新大声呼:「惠雪,惠雪,原谅我!」
惠雪头也不回就离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