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小姑娘拉着一期猛的一开纸门,把新来的一期一振往地上一推,另一只手摸着兜里的避孕套丢了一地,她脸颊脖子和耳朵都染着桃色,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她说着“一期你选一个喜欢的?”
这个本丸的第一把一期一振一脸震惊的看着审者掏出来的一地避孕套说不出话。他过了几秒钟冷静下来甚至能够反问审者“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这种东西吧?”
审者瞪他一眼“什么叫我这个年龄不应该有这种东西,我都18了,你也不是我家长,你管不着,你真的不选个喜欢的吗?”一期有些拿不准这个主人想要做什么。
“我以为你会听话呢,看来还是要我自己动手吗?”审者坐下来,捡出一个冰火两重天“一期喜欢这个吗?”一期并没有这种经验,完全状况外,直愣愣的看着审者。
审者看他没反应又找出一个凸点螺旋狼牙棒在一期面前挥了挥,一期捡起刀打算出去找弟弟,并不想听审者同他开玩笑。
审者在一期想要跟她开口告别的时候突然跳起压在他身上,一期被摔在地上,刀上硕大的紫色珠子卡在胸口,一期疼的有些晕眩,他无法回头。
审者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几乎是跳起来把纸门拉上锁好,锁扣的钥匙往外一丢,听着声音钥匙掉到了檐廊外的草丛里。
然后审者在爬起来的一期面前递出兜里最后一个安全套,用半威胁半强迫的语气故作温柔的说“呐,一期,你想要我叫哪一个藤四郎来开门呢?”
一期定睛一看,审者手里拿着一个冈本001。
lv1的一期真的太脆弱了,审者看着一期盯着她看了十秒还无动于衷的一期,可能是摔傻了。
一期脑内风暴在想如何摆脱看起来脑子不清醒的审者,结果发现他没有办法,lv1的他无计可施,如果等级再高一点,他就可以反抗审者,但现在他刚化形,什么都做不到。
一期似乎是放弃挣扎了,说了句“好吧,那我想知道,为什么审者会选择我呢?如果是与你关系更好地刀剑男士,应该不会拒绝你才对。”
审者眨巴眨巴眼睛,显得她眼睛大嘴小十分可爱,然后说出非常劲爆的话“我在粟田口这本集邮册里就差一期你一个戳了。”
一期显然十分吃惊,这代表审者跟很多人都有过性关系。
也许是一期张嘴的样子逗笑了审者,审者扬扬手里哗哗作响的安全套笑了笑“怎么样?你主动还是我主动,我不是很介意这个的。”
“这个……我…想问您为什么会有这种集邮的想法呢?现代的知识来说不应该是希望女性有一个稳定的交往对象才会有这样的邀请吗?啊,那个,我不是歧视这种行为,就是,嗯,有点好缘由。”一期最后的挣扎有些语无伦次,求生欲倒是极强。
审者怪的看一期一眼,还是给他解释“如果一期刀里分类是太刀的话,那我的分类就是人类里的碧池那种,好像不太一样,但你差不多理解一下就可以了。唔,好像说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你,但少你一个总觉得不怎么完整。”
一期觉得审者的三观蹦碎了他对审者第一眼认知的萌系少女形象,一期甚至刚睁眼以为这个穿着宽松洋裙的女孩子是个家教良好的大家闺秀。
一期试图挣扎“您不觉得您有点叛逆么?”
婶婶似乎很有耐心的笑了笑“吃饭睡觉啪啪啪,难道有什么会特别一些吗?都是生理需求,谁又比谁更加高贵?”
一期觉得很有道理,放下了刀,劝又劝不动,打又打不过,感觉无计可施,但又不想配合审者,只好闭上眼躺平。
审者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坐到一期大腿上开他的腰带,腰带被抽出来啪的一声丢在地板上,她熟练的撕开那个岚本001,不过一期没有勃起,审者想了想含住了一期疲软的热狗,还嫌它抬头太慢于是双手有节奏的轻轻揉动两个毛茸茸的猕猴桃。
一期大腿肌肉突然紧绷,然后热狗一跳一跳的吐出了沙拉酱,审者吐出了那只热狗,在它慢慢的升高的同时,审者嘴里含着安全套给他从头一点一点撸下去。
一期如同受难一样沉默着,不支持协助审者,也没有拒绝反抗,看他大腿绷紧到坐着审者也抬起来的隐忍程度,是爽到眼前一片空白也说不定。
审者似乎十分开心,手指在安全套自带的润滑油上滑溜溜的摸来摸去,最后用指甲勾住安全套的边缘崩了一下肉柱,安全套稍微凸出的地方就一片沙拉酱一样的东西糊住了,一期发出一声沉闷的喟叹。
审者叹了口气,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接着做下去,手指仍旧戳戳点点没有怎么缩小的日式肉棍,她看了一眼一期,一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侧过去看着纸门外的方向,脸有些红,肉棍随着他的呼吸如同果树的枝丫一样在风里摇摇晃晃的,显得有点可爱,室内都是一期粗重的呼吸。
即使没有感情,身体也会诚实得被撩拨出火花,这就是男人。
刀剑男士也是如此。
一期一振也是如此。
审者似乎思考到了结果,撩起裙摆扯下系带内裤就坐在一期身体上方凭感觉往下坐。
一期虽然没有看审者,但他全身的血液都在身下,感觉也格外清晰,裙摆划过肉体的触感有些温凉,于是他不自觉期待起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如同以前的主人擦拭他的那样岁月静好,令人沉醉。
审者似乎放弃了,撩开裙摆裹在腰上,一只手穿过一期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一期的肉棍往下插。
海棠春风沉欲醉,点点落花抱地眠。
一期想象中应该是有什么被戳穿的,但审者也没有说话,一期也不敢回头去看审者,他的眼睛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在想自己还是在心疼那位审者。
行为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经历,她对于安全套的使用和储存十分熟练,但前戏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可以说只是为了性交,而不是像她说的生理需求会调情,教会她这件事的人对她抱有例行公事那样的心态,导致她而今的生活出现了认知偏差,一期想到这里有些心疼审者,尽管他此时才是被施暴的一方。
也许是哭自己,也许是哭他的主人,也许只是生理性眼泪,谁说的清呢?此时此刻只要把理智丢到一边,用本能就可以做的很好,两人身体非常契合,审者开始还可以游刃有余的摇摆着她的小屁股,吞吃着小一期,直到一期抛弃了偏见,体贴婶婶的双腿屈起配合她顶撞的时候,审者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累,后来一期丢弃了矜持,双手便扶着婶婶的腰,婶婶的呼吸低垂到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