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墨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一句说在点子上。
凭他吹得天花乱坠,核心概念只有一个——里面的成分无可奉告。
现在距离一针下去也有些时候了,见林未的手心没什么变化,九叔对此表示很满意。
只要能在这一步骗过九叔,那么后面的计划就可以稳步开展。
“濯濯,一墨是自己人。往后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让他去做,不必一一向我汇报。一墨也是,往后濯濯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用来一一请示。”
“回九爷、四小姐,一墨记下了。”
丁一墨对九叔很忠心。
忠诚却不媚主。
算是个很难得的人。
要想策反他只怕是无功而返。
所以丁一墨这步棋我得看着走。
可是这样的人选择依附九叔就是他最大的错误!
正所谓所托非人就是这种境况。
如果周老太太见到眼前这一幕,肯定又要数落我是大狐狸带出来的小狐狸。
虽然就在前几天,我就已经扎扎实实的做了一回宠物狐狸。。。
不过平心而论,我的心性确实很像我九叔。
而大伯、三姑、九叔......终归会是我前路上需要攻克的三座大山。
都说要除掉一只鹰,不是要急于一箭穿心,而是要在于瓦解其羽翼。
恶犬再恶,只要拔除它的爪牙,它也无计可施。
我思索着这些问题,拖着疲惫的身体被林未带回了宿舍。
此时已是凌晨,算得上是更深露重的深夜。
就像龙叔预告的那样,整个行程确实很饱满。
我疲惫不堪的倒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动。
因为我这辈子就没这么累过。
“要换回来吗?”
林未问我。
其实我有点害怕。
我害怕手掌生花,更害怕自己忍不了那种剧痛。
“等等!”
“咋了?”
“我先躲几天。你多顶我几天。”
“。。。”
“林濯濯你这是逃兵!”
“人家害怕嘛。。。”
“林濯濯,你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吗?”
“怎么个根本法?”
我不是已经找栗家帮忙研究解药了嘛?
还要怎么个根本?
“我是说你这里根本就不该开窍。”
林未说的这里指的是我的心口。
“你若是像过去一样没心没肺也就罢了。你我相安无事。”
“你若是手上桃花朵朵开,岂不连带我一起!”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简单啊,你把他忘了。后面该咋地咋滴。反正这年头谁离了谁不能活?”
“你说什么呢!”
“哟,有求于我还这么凶?”
“你当菜市场买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林濯濯你这只猪。。。就这么喜欢他吗?”
“不要偷换概念!还有你顶我这几天不可以欺负他哦!更不可以对他有非分之想!”
“还非分之想?”
林未对我嗤之以鼻。
“你当全天下的女的都宝贝你们家沈书琮吗?”
“反正你这几天不许打扰他!”
“这几天是几天啊?”
林未不耐烦地问我。
“我跟你说你不要太过分,拿我当劳力差遣来差遣去。我也是有人权的!”
“知道啦,会好好犒劳你的劳苦功高~~这几天记得要帮我照顾好沈绣球,他可是我亲生的。”
“知道了,你的崽和你的沈书琮我会见机行事。”
“还有,你抽空去校医那边多混点止痛片回来。我怕万一疼得受不了好歹还可以有个精寄托。”
“知道了。你真的很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