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微微恍惚，又在看到那个笑容灿烂的红衣少女时，收回心。

过往的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沾染了茶水的唇角晶亮，带着笑意上扬，“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二节课，好好学。”

北枭眼微动，沉默的点点头。

攥紧的手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迟迟他才开口问，“你教给我的第一节课是什么？”

国师双眸微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舌尖抵住腮帮子肉，“愚蠢！”

恶劣的不行。

这个时候，他才有了外表看着十九，二十年纪的活力。

见北枭无语的样子，他漫不经心的说着，“第一节课是教会你成长，帝星的路不好走，没有人会无条件帮你，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长筒靴套在脚上，坐在石凳上，翘着腿挑着脚尖。

懒懒散散的动作，没有正形。

北枭不由得想起那天，他在他的口中静安的事情，他想求着让国师帮他，但是被拒绝了。

眸色微深，装作不在意的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告诉我赈灾的人选。”

国师嗤笑，“说你蠢，你还不相信。”

国师府是站在帝星后面的坚定后盾，怎么可能会不帮他？

就是他自己有点儿惨。

想到自己因为恻隐之心，违反规则帮了北枭，他就牙酸。

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情，应该，大概，也许不会受到惩罚吧？

想着自己几百年了没有违反过规则，就因为这个小兔崽子破例了，他就后悔。

要是真的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