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吗？确实挺傻的，连她自己都觉着自己挺傻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

似乎千年以来她都没什么改变，一直都是这般傻乎乎的。

以前她被欺负了，有君离姐为她撑腰，后来君离姐死了，她就又恢复了以前那般唯唯诺诺的性子。

“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女孩鼓起勇气的问。

“问。”男人淡漠地薄唇吐出了一个字。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她被他抓住折磨，虽不是很严重，却也折腾了好几次，她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他。

“有人将你送给我当玩物呢！所以······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哦这样啊！那你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吗？”

与聂景权聊了一会儿，鹿幽幽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恐惧他了，说话也没有之前那般结巴。

此刻的鹿幽幽看起来相对要舒服一些，之前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人看得揪心。

“不会。”他不会像那样对她了，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听到男人的答案，女人精致如娃娃般脸上露出一抹纯净的笑容，“我就知道，其实你没有那么坏。”

男人笑而不语，这么单纯的人天底下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那个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