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平和得就像是个长辈,循循然得诱惑她,使她不得不纵身自己坠入深渊。
安言紧紧注视着他那掩藏了无数危机的眼,嘴唇努了努像说些什么,
“好……”
良久之后的第一遍,安言喉咙有些涩然。
“好。”
她又重复了一遍,带泪的双目呆滞。
“好!”
安言紧紧地闭上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苦涩坚定的话试图麻痹她自己。
男人轻笑,似乎满意她的识时务,也似乎是对她的讥讽。
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对她的拘谨,起身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
“你们都悠着点,可别把人弄死了。”
他目光淡淡扫过屋里其他的三个男人。
“嗯。”“好。”“知道!”
“柯尔,她便交给你们了。”
“好。”柯尔带着点淡淡的病态笑着回答,看着那人给他示意了一个眼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安言已经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走的了,她流着泪双眼无得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似乎等着判官死亡的召唤。
直到一只黝黑粗壮的手臂突得将她抱在了怀里,吓得她惊叫一声。
而屋外,男人的脸色早已恢复淡然冷漠。
“让你办的事办好了么?”
他并不看站在他旁边的男人,目光淡然地望着远处的树,好似十分有闲心看风景一般。
“办好了。”那男人点点头,目光却不由分些飘进那间已经关好门的屋子里。
“怎么?你也想加入?”
他突然转过身,带着狠劲的目光对上了他旁边男人的眼。
“不敢。”那男人微微低了头恭敬的说。
而男人的目光在那低着头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又别开眼不再看他。
“威海,你跟我几年了?”他淡淡地漫不经心地问。
威海有些诧异得偷偷抬起头看向那人坚毅的下巴,嘴里却快速回答他的问题。
“一年又八个月二十八天九小时。”
“很好,”男人点点头,轻笑,“那你也应该很清楚我的规矩吧?”
“知道。”威海低着头回答。
“好,你知道就好。”男人点点头,眼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
“可是那个女孩留着真没关系么?”
威海忍不住皱着眉问。
“一个撞上来的迷途羔羊而已,造不成什么威胁。”男人语气淡淡的,突得不经意一转,轻轻一笑,“何况,你们不该很高兴么?一个青涩的女人的身体,可以被你们好好调教调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