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扬时连目光都淡淡含笑,她转身躺回顾千禾怀中,仰起脖颈亲吻着他的下巴,语气仍是软软的,“只有半小时了,我替你弄出来好不好?”
昏暖的灯色下,她的长发松散堆落在胸前颈间,散出香馥的气息,浮影掠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她的面容如橱窗里的玻璃娃娃那般泠清柔净。
可只有顾千禾清楚,这幅纤弱骨骼下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她是如何不费心力的撩拨勾弄,纵使他在情爱中沉沦、溺绝。
顾千禾垂目,耳根彻底烧红起来。
初语伸出双手抱住他,抚摸着他腰后紧实分明的肌肉线条。他的身量早已脱去了年少时期的单薄清瘦,蕴出成熟而性感的轮廓。初语常常觉得千禾身上有一股阳光与海雾揉杂的气息,忽然想起他如今是最爱冲浪的。在国外七年,他换了爱好,换了交际圈,他在初语从未逗留过的陌生领域,开始从少年成长蜕变的漫长过程。
在她的抚摸下,顾千禾渐渐埋下头,气息促乱难抑。后腰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除了初语外,谁都碰不得。
直到初语探抚到他后腰下侧一处浅浅凹陷的部位,他背脊似过电般陡然弓起绷紧。向后紧紧攥住她苍白细瘦的指,几近哀求:“别......别碰这里......”否则他真有可能没出息到瞬间射出来。
年少的时候,初语只要轻轻摸下他的腰窝,欲望就会毫不夸张地立即失控。
沉默等待的间隙中初语凑上去细细亲吻他脖颈,又牵握住他发颤的手,甜热的气息扑入他耳中:“不要了么?那我起床了。”
“要。”他急迫,几乎是下意识般脱口而出。
初语轻轻笑出声,仰面同他接吻。
做最熟悉的事。
唇舌软湿,他吻得迫切又猛烈,水声交缠淫靡,将情色的意味变得更重。
分开时,顾千禾仍恋恋不舍地细吻初语唇角,低声喑哑:“用手帮我。”
隐忍难抑的欲望被她握在手心时,顾千禾的腰脊如同潮涌般袭上一阵酥麻,勃发偾起的热源愈发变得炙烈。
初语呼吸也乱了,把头埋进千禾颈侧,一寸寸,生涩又轻柔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由于太过粗硕,她只能浅浅握住上缘的一点,冠首溢出的清液沾湿了手心,她便借着那一点滑腻,替他疏解欲望。
呼吸交迭不定,热燥且难耐。
昏黯沉沉的破晓时分,理智被烧尽。
顾千禾按住她的肩,声音滞涩:“我要吃你的奶。”
初语靠在他胸口半仰起头,手下动作顿了顿,目光纯稚,却是毫无犹疑地,掀起衣角,露出嫩白腴软的一对乳团儿,倾身凑到他唇边。低应:“好......”
他无力呼吸,高耸挺直的鼻骨抵入眼前的绵软,似亲吻般蹭了蹭,气息滚热。
从小,初语就是这般毫无理由地纵容他。
从十四岁就开始捧着奶儿哄他入睡。
旁人只看见她的冷情漠然,只有顾千禾知道,沉初语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