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九王爷,如今的摄政王。”
“拓跋风?!他是你情郎,你当我傻子?!”
“我、我……”月儿也是急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那些往事,一一在脑中回转。
“我现下已经嫁给你了,你别闹了好不好,这都过去了。”
“过去了爷亲你的时候还念他名字?!”
月儿急得想哭了,“是我一厢情愿的,跟他没关系。”
“你真喜欢他?”
“嗯。”她都哭出来了,想起来就难受。
“多喜欢?”
“为了他死了一次,算么?”
“别瞒着我,都给我交代了!”
“很长的……”她抽泣着,抹抹眼泪。
“说,爷听着。”
既然他想听,也不管他信不信了,她从头说起。
前面多荒唐,最后就有多痛。
什么定魂珠,什么星辰石,什么跳宫楼,真的只有傻子才信呢。
听完一切,他沉默着,月儿说道,“我非完璧,我也不是真的陆家小姐,你要休了我就休了吧。”
结果对方却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你觉得他爱你么?”
“他爱权利,我只是他的工具。”说完这句,心下又是一痛。
“不,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他非常爱你。”
她摇头,哪怕他看不见。
“只是他的确并非寻常人家的男子,不能竭尽全力的爱你。”
她抽泣,他笑她,“哭什么,你都嫁给爷了。”
“你真的不介意我不是完璧么?”
“不介意啊,只要你生的是爷的就行。”
“你……”
“你什么你,爷不介意,况且爷也是死过一个老婆的,鳏夫一个。”他打着酒嗝,真是粗俗的要命。
她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他如此“豁达”倒也引来她的好,“你那个老婆,怎么死的?”
千万别说是他酒后施暴,被打死的,不过她感觉他酒品貌似不是很差。
“怀了别人的种,爷给了一碗堕胎药,她就血崩死了。”言语中还带着戏谑。
现在流行血崩死老婆,还都怀了野种?
“你跟拓跋风还真是难兄难弟啊……”
“是么,他也这样死过老婆?”
“嗯。”
“那他也像我这么俊?”
“他,满俊的;你,我没见过。”她老实交代。
“切,爷肯定比他俊一万倍,爷就是俊才摊上这种事啊。”
“不信。”这家伙脸皮真够厚的。
“哎哟,你点了蜡烛比比不就有了。”
“好吧。”她还不信了,拓跋风就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这世间真有人能超过他不成?
不过……哎哟,老天爷,不好看也就算了,千万别一脸麻子,她最怕麻脸了。
她瞎摸着,点上一根蜡烛,屋子里立马敞亮起来。
她居然有点害怕回头,犹豫着。
“回头啊,让爷好好看看你长什么样,要是丑女爷立马退了。那个小皇帝,没事赐什么婚,爷还缺王妃么,真是烦。”
她闭着眼睛还是犹豫,整个人居然就那样僵在那里,对方倒是不耐烦了。
“傻兔儿,快回头,看看你夫君我啊。”口气居然变了,称呼变了,声音也有点……不对啊,那声音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