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刚进客栈,冬暖就直奔后院她们住的房间,看到夏夜坐在窗边,赶紧上前拉起她。
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装扮,带血的衣裳也换掉了,整个人的气色与先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放心吧,死不了。”
任由冬暖拉着自己上下打量,夏夜对着佩玖兰道,“公子,怎么样?”
“你这么一大出,连她们几个都担心的要命,何况是他呢。”
佩玖兰走到桌边坐下,接过春朝递过来的白水,怀孕后,连茶也被禁止要少喝。
“夏夜,我给你装扮的时候,你没说你要假受伤的事情啊。”
“什么,夏夜,你是装的?”
听到春朝的话,冬暖一把推开她,“你这死丫头,竟然骗我,害我白担心一场。”
“嘶......”
夏夜抬手轻捂胸口处,咧嘴道,“你轻点,很疼的。”
“还装。”
“夏夜是真的受伤了呢。”
佩玖兰浅饮了一口水,随即轻蹙秀眉,把水递给另一旁的秋寒,“能加点料不?”
“不可以的。”
秋寒轻轻摇了摇头,“少爷们特别交代了,公子以后的饮食要十分注意,一切都要按照萧少爷的吩咐。”
“你们到底听谁的?”
“什么都听公子的,但是这件事要听少爷们的。”秋寒很尽责。
“......”
“公子,您说夏夜是真的受伤了什么意思?”冬暖看了看佩玖兰,又把视线移到夏夜身上。
“受伤就是真的受伤了嘛。”
夏夜扁扁嘴,博取冬暖的同情,“主要是公子在之前给我服了一粒青浅活络丹,这才无大碍。”
“常青对着我们夏夜,用不了几成力,这才是关键。”佩玖兰对着几人眨眨眼。
“公子,别提他了,他连擂台都打了,我们没什么关系。”
夏夜的眸光瞬间变得有些黯淡,虽然在擂台上的一切,是她们提前说好的。
但是常青上去打招亲擂台一事,夏夜确实是有些伤心。
“这你可就冤枉他了,本公子之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常青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是自愿。”
“那又怎么样,反正他就是上去了,上去就是伤了我们夏夜的心。”对于常青在擂台上伤了夏夜,冬暖很是替她打抱不平。
“冬暖,你别乱说,本来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
夏夜知道,从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常青,他可什么都没有对说过什么。
砰砰砰......
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文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佩玖兰连头也不回,就知道进来的是何人。
“看你这话说的,我一向这么彬彬有礼的。”萧文大跨步走进房间,身后跟着佩亦城,却唯独不见凌舜华。
“小夏子,伤的重不重?”
“少爷,奴婢没事,您能别这么叫吗?”夏夜有些苦恼的抓抓头,“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太监。”
“太监的装扮哪有你丑。”
萧文一点儿也不客气的评价着夏夜打擂台的装扮,“亏得那个木头还能认出你,要是本少爷,非得先吐二两再说。”
“少爷,您就会取笑奴婢。”
“不不不,本少爷还很关心我们小夏子的。”萧文伸出从进屋起就背在身后的左手。
“哇,是冰糖葫芦。”
“喏。”
萧文拿着冰糖葫芦递到冬暖的面前,在她高兴的准备接过去之时,冰糖葫芦一打转,放在了夏夜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