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的舌头灵活无比,缠在她的指头上,痒的她歪倒了半边身子。
“大白天的……”宁玉真要抽出手指,宁修远便用牙齿咬着,不让她拿走,直舔的宁玉真脸上飞红,才张嘴放开。
宁玉真抽出指头,上面都是宁修远的口水,她嫌弃地擦在他的外袍上。宁修远见了立马拥着她站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一通亲,像狗似的舔她的唇。
“你擦啊,我看你擦哪儿。”他边说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宁玉真撩着自己的袖子擦脸,他就把她的也脱了,把衣服隔着窗户扔出去,又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私处相抵,上身相贴,白日里光线再暗也比晚上强,她还没仔细看过宁修远的身体,现下觉得他几乎和自己一样白,不由得又和其他两个男人相比较了一下,觉得他比温云之结实些,比左明清瘦些。宁玉真又看看两人略带相似的脸,突然觉得也许这就是男版的自己。
她又看看他的右臂,那里曾因他身染恶疾而腐臭溃烂,如今倒是好了,只不过上面带着疤痕,皮肤看起来不怎么平整,除了有碍观瞻,倒也没别的什么。
宁修远含住她的乳,用自己的口水濡湿那里,宁玉真抓着他的发丝,愣是把他拉离了自己的乳头。
“阿姐……痛啊。”他眼里竟有些湿润,宁玉真不知他是着急想吃她急出来的,只当是自己手下没个分寸,把他弄疼了。
一个恍惚,宁修远就按着她的背迎向自己,张大了嘴把柔软的乳塞进嘴里,啧啧地吸个不停。宁修远埋在馨香的乳里,阿姐的乳肥的很,他的鼻子算又高又挺的那种了,埋在里面却还被挤得出不来气。
他记得阿姐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难怪现在穿着衣服都鼓鼓的,撩得他的眼睛都看不了别的地方。
以前不大,现在大了,许是叫别的男人揉的?
宁修远这问题只先留在心里,他抛开其他男人的面孔,没一会儿就醉在温柔乡里,下身支起,顶在宁玉真的凹处,宁玉真似是察觉到,抬抬屁股,调整一下姿势,把那硬物压倒在臀缝间。
宁修远心想不是应该让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怎么阿姐不按套路来?
“我累了,今天你自己弄出来。”宁玉真扭着腰肢,在他身上前后扭了两下,臀缝包着肉棒,男人不禁握住她的臀肉,往自己下身压。
眼见她又不动了,宁修远还想撒个娇,求她再动动,宁玉真已经弯下身子,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颈间,什么也不管了。
你又耍滑……宁修远这样想着,也不敢说出来,只是低下头去,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上,嗅着她沐浴后散发着香气的身体。
宁修远昨天晚上做的急了,也没好好看她,现在就斜眼看着她细长的颈,又顺着颈部向下,看她光裸的后背,接下来就是腰窝,往下就是被挤压在他腿上的肥臀。
宁玉真觉得肩膀硌得慌,转而贴在他身上,宁修远只好抬起下巴,这个角度她的后面一览无余,他不由伸出手摸上去,果然和看起来的一样光滑。
带些凉意的指头抚上自己背,背部一阵阵酥麻传来,宁玉真自鼻腔喷出热气,她竟然有些困了。
宁修远还在想怎么能让阿姐自己摇着屁股坐上来,再一看她,眼睛都闭上了,差点没喷出口血来。
还有什么比男人还硬着,女人却要睡着一样更伤害人心?
宁修远比起羞愤,知道更重要的是尽快挽回自己的形象,是做个让女人坐在他肉棒上睡着的男人,还是成为他脱了衣服,就能让女人缠上来的男人,关键就在这时他的做法了。
他以为宁玉真并不满足他之前的侍奉,但没想着她确实是累了,洗了澡吃过饭,想睡个下午觉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宁修远一时也看不到这点,气的肉棒又硬了两分。
宁修远坐直身子,把宁玉真从他胸前颠起,宁玉真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封住了嘴巴。
这般不要命似的吸吮舔弄,舌尖都被吸得发麻,嘴皮都要让他弄破了,宁玉真软在他怀里,又立马被抱起来,扔到床上。
“累了是吧,那你躺着,我来。”宁玉真摸摸自己的唇,看他又压了上来,抬起她一条腿用身体压住,一手伸到她下身,一手又摸上她的乳尖。
宁修远常年握笔,指节指腹处有些茧子,划在细腻的乳肉上,多了些摩擦的快感。宁玉真本就敏感,被摸了几下乳尖就开始流水了。宁修远摸了一手的水,尽数抹在她的肉粒上,小小软软的一处,没一会儿就让他揉的立了起来。
“阿姐……你看起来很喜欢…我的手指……湿的厉害呢”宁修远脸皮厚,又在气头上,明知宁玉真听了会觉得羞耻,依然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宁玉真果然脸上晕红,遮挡般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宁修远笑她掩耳盗铃,扒开她没什么力气的手,拉着她摸上自己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