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你趴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满足的想要睡去,因为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扣扣扣。”忽然有序的敲门声,将你唤醒,原来本没有关的门居然已经被关上。
“谁?”
“卫凝凝小姐,请你穿上衣物,并帮先生也穿上。”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你忆不起是谁。但是你还是立刻将还未彻底软化的从体内拿了出来,简单的套上睡衣,并给权谨穿好了裤子,衣服是没法扣了,你就随意给他披在身上。
你打开门,门口整齐的站着几名士兵,为首的你到是有印象,他是权谨的副官薛凉,负责权谨的衣食住行的。
“薛副官。”
“卫小姐,辛苦你了。”薛凉吩咐两名士兵,架起床上的权谨,好不留恋的离开了你的屋子。
“卫小姐,晚安。”他转过身,上前挡住你的视线,“补偿金两日后送来,再见。”他礼貌的把你带上门。
你失的看着木质的房门发呆,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你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
你拿到补偿金后,并没有见权谨来找你,你有些失望,不过你也不太看着贞洁,满满一荷包的金子,够了过好长时间了。你打算回乡下去种地,娶个合适的男人过日子,你知道,你和权谨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的,毕竟识时务为俊杰。你想待在这里最后看男人一次。
不过,权谨还是让你挺失望的,这次回来他带了名女子。
你小心意义的揣着你的荷包,悄悄的跑到主屋,他的房门口居然没有一名士兵把手。你贴在门后偷听,却没听到一点声音,这门和佣人屋就是不一样,特别的隔音,想到不隔音的佣人屋,你脸一红,不知道薛副官听了多少。
忽然,门被打开,一名女子,冲了出来,你踉跄的退后几步。女子长得很美,穿着传统的国服,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哭的那是个梨花带雨。
“樱子,回去,我不想说第二遍。”权谨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看着哭泣的樱子,一脸冷漠的说着好不怜香惜玉的话。
“嘤嘤嘤,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樱子踩着木鞋哒哒哒的往楼下跑。
你看了看樱子的方向,心里猜了个大概,又是酒后乱性,啧。
“先生。”你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权谨,恭敬的拿出找管家代劳的书信。“我打算辞职回乡下,家里舅母病重了。”
“就这?”他拿过你手里的书信,并不打算看,“没别的了?”
“没有了。”你才不会告诉他,你自己在撒谎。
“不必辞职。我吩咐薛凉随你回去,将你舅母接上来如何?”
“不,不必了,舅母喜欢在乡下。”你都不知道权谨这么关心佣人的,有受宠入惊的拒绝,“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我这次辞职自然是为了好好照顾我舅母。”
“不打算长做了?”
“是的。”不长做还不是因为你啊,先生!
“行吧,你先进来,我给你拿这个月的工资。”
“好的好的。”你一天拿工资,立刻没开眼笑。想都没想就跑了进去。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咔哒。”一道落锁的声音,把你吓住了,你抓住衣服筹措不安的看这他,“先生,就拿个工资,落什么锁?”
“为什么落锁?自然是怕你跑了。”权谨撤掉手里的白手套,走到你旁边坐下,随手将白手套丢在桌面上。
“呵呵,怎么会,工资还没拿到呢。”你悄悄的摞到屁股,试图离他远一点。
“怕我?”他伸出长臂将你拉到怀中,“又贪财又胆小还记性差,本想在养养的,结果心思不小,还要跑啊。”
“呃,凝凝不明白先生的话。”你也不是什么笨人,权谨的话语间定是有个故事。但是你觉得那个女主角定不是你。
“真不记得了?”他狐疑的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打量你,似乎要找出你说谎的破绽。
“先生,在来这里之前,我确实不认识像你这样的人,您可能认错人了。”对于发现权谨渣属性后,你就不想喜欢他了,只想早早离开这里才好。
“先生,还是把工资给我吧,我舅母还在乡下等我呢。”
“这么想走?小没良心。哎,你舅母我早派人去接了,真不记得我了吗?”他有些无奈的亲亲你的头顶。
“还记得你几年前一个人拉回家的少年吗?我乘船不小心掉海里,你把我捡回家的,你怎么能忘?”
“抱歉,先生,我真没有这样的记忆。”你努力的回想,脑袋却隐隐发痛,你不敢想太深。
“你发生了什么?”权谨看着你,脸色也变的严肃起来。前两年他去找你的时候,被人告知你和你的舅母,已经搬离那里。
“你……爹娘如何了?”
“我没有爹娘,只有舅母。”你心里有些烦躁了。
“权谨先生,请把工资给我!”你突然从他怀中站起来,一脸不高兴的盯着男人。
“您要是不给,我可以自行找薛副官要。你要想玩什么女人,我觉得我不合适。”
“呵呵,找薛凉要?我不同意,他会给你吗?”
“你,你。”你咬着唇不敢在忤逆他,要是他不高兴,岂不是一个月白干。你脑子里忽然忆起舅母开玩笑说的,男人喝醉了硬不起的,硬起来一定不会是喝醉了。
你脸色渐渐泛白,这男人一定在捉弄你,虽然你不太看着贞操,但是把它献给以后的夫君,也是一种忠贞的表现。
“你为什么骗我!你这坏到底的男人!工资我不要了!”不知为何,意识到他是在装酒醉,你心里难过的紧,你转身就跑去开门。
“凝凝,你误会了什么?”他大步走过来,将你拉进怀里。安抚的摸着你的后背,在你耳边叹息,“算了,想不起来没关系。”
“麻烦,先生放开!”
“不乖。”他忽然扣住你的后脑,用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唇吻住你,他这是用薄荷牙粉刷牙了,那薄荷还是你照顾的那些呢。
他还是喜欢深吻,用舌头在你口腔你作乱,勾着你的舌头吮吸,吸得你舌根发麻,嘴唇红肿才放开你。
“哈咳咳咳。”好不容易才吸到空气,你喘着粗气看着他,“咳咳,先,先生,你,别戏弄我了。”
“我怎么会戏弄你,乖,别说话。”
清醒的权谨和喝了酒的权谨和冷漠的权谨完全不一样,这个撕烂你的衣服,趴在你身上肆意操弄你的男人,肯定不是权谨,你这样想着,身上的他又发起了一波猛烈攻击。
阴荩在湿润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的摩擦着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你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听。
“啊。哈呃啊啊,停,停下来,权谨!”
“这几年没养着你,都不乖了,你不是爱叫权哥哥吗?乖,叫一声。”他掐着你的腰拼了命的往里钻,似乎你不叫,他就要把你那儿捅个窟窿。
“啊啊啊,别进去了,权哥哥,啊。”
“乖,凝凝真的好乖,哥哥给你,给你小逼里面灌得满满的,给哥哥生一群孩子。”
“啊!”一阵白光闪过,你舒服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见,你像是听见了你的舅母的声音,什么“海啸”,“船毁人亡”,“无人生还”跟电影似的。不过这个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好和那男人算账,不过他的技术真的好,你都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