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爹爹,我错了,错了,求你,把它拉开,拉开,我什么都愿意,都愿意去做……”云苏呜呜的哭着,她的情又是绝望又含着情欲,想来那媚药在她身上也发生的作用。恐惧、欲望、渴求,种种情绪交织在一个十四岁少女的脸上,连云又箐这样的花丛老手也激动了,云幕透着小孔看到他的阳具也慢慢立了起来,好像一把凶器一样把下身的长袍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么美丽的幼女,根本无法抗拒自己的欲望,而她又是自己的女儿,甘甜可口,好像新摘下来还带着露珠的樱桃,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吞吃入腹,这是多么美好,多么刺激的妙事!
云又箐几乎忍不住了,他一脚把威风踢开,威风心有不甘,蠢蠢欲动,但碍于主人的淫威,只好在云苏脚下不甘的嗅着。
云又箐捏着云苏的右乳,在她耳边低声道:“如今局势飘荡,城里饥民已经有一千多人了,爹爹不找你大伯借兵,如何保得住咱们家的铺子,如何保得住云府上下的安危?”
云苏泪水滚滚而下,汗湿的头发沾在她的鬓角,云又箐在她的耳郭上舔了一圈,“只是陪你大伯过一夜而已,他是你爹的哥哥,都是一家人,和爹爹又有什么区别呢?嗯?”他在她脖子上吻了一口,用力一吸,吸出一朵暗色的梅花,云苏轻叫一声,不知道是抵触还是迎合,“被人日,总比被狗日好吧?”云又箐抬起云苏的下巴,强迫云苏直视他的眼睛。
看到父亲的眼里充满暗黑的火苗,无尽的欲望似乎眨眼就能把自己吞噬,一滴泪滴在云又箐的手背,“阿苏会乖乖的,向姐姐一样,爹爹要阿苏做什么,阿苏就做什么……”
“嗯,”云又箐满意的笑了,他把威风的狗链收起来,把它捆在房子另一边的柱子上,“这才是爹爹的乖女儿。”
他把云苏从工字形的木架上解了下来,许是被捆了太久,刚一放下云苏便萎顿于地,可是云又箐并不打算放过她,他好整以暇坐在太师椅上,像看一件稀世珍宝般看着青丝裹身的幼女,“把爹爹前儿交给你的那十八种花式再给爹爹演一遍,叫爹爹满意了,今儿这事就算过去了。”
~~~~话说我好好啊,大家都是怎么找到我的文的啊,我自己翻翻翻都没有翻到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