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和肖沫,嗯,是和这位莫非少年,一起把酒言欢,动手动脚,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就像祁新自己说的,常年泡在乙醇里,对酒精有天然免疫力,所以他酒量特别好。
但这位莫非少年,明显是喝大了。
祁新问他:“你有没有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怎么?看我家基因好,还想对我家兄弟下手啊?”莫非撇他一眼,“双胞胎没有,但有一哥,大我好几岁,在国外。”
“和你一样花天酒地?”
“我哥可优秀了。”莫非眼睛瞪的圆圆的,“他可不像我这样,他要好好读书,负责赚钱养我,我呢,就负责吃喝玩乐。”
祁新皱着眉轻笑:“你是你爸妈亲生的吗?”
“必须的呀!”莫非用大拇指指指自己,“我,号称花城千人斩,都作成这样了,他们还没打死我,肯定是亲生的。”
“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
“叔叔,你别看我风流不羁,我也是有文化的人。”
祁新一脸不屑:“你那是吊儿郎当。”还风流不羁,我这样才叫风流不羁。
“我说真的,没文化怎么在情场混啊。”莫非清清嗓子,“我给你背首诗。”
祁新放下酒杯,小流氓背诗,有意思:“你说。”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你的生活就会充满忧虑。
“我的家在十字路口,房门洞开着,我心不在焉,因为我再唱歌。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我决不会用我的心来回报。
“倘若我的歌儿是爱的海誓山盟,请你原谅,当乐曲平息时我的信证也不复存在。
“因为隆冬季节,谁会恪守五月的誓约……
“你应把它铭记在心,然后再把它永远忘却。”
莫非朗诵完拄着下巴,冲祁新眨眨眼睛。
莫非的眼睛细长,眼尾部一点宽窄适中的双眼皮,轻微上扬,眨起眼来特别勾人。尤其是现在这样,喝了酒,两个小脸蛋粉扑扑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叔叔,这诗怎么样?”莫非问道,祁新看着他入了,懒得回话。
莫非抬抬眉毛:“太文艺了没听懂?那我给你讲人话,就是,不拒绝,不负责,我行走情场全靠这六字方针。”
莫非哈哈的笑起来,这笑声,在嘈杂的酒吧怀静里,显得特别清晰。顺着莫非口中的气息,钻进了祁新的耳朵里。
祁新往前凑了凑,莫非双手勾住祁新的脖子:“叔叔,可以上我,不可以爱我呦。”
祁新咬了下嘴唇:“想跟叔叔回家?”
莫非的手掌在祁新大腿内侧用力捏了一把。
祁新笑笑:“叔叔从不带人回家。”
凌晨两点,酒店的房间里。
祁新把莫非抵在墙上,玄关处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照着莫非的小脸魅惑诱人。祁新修长的手指捏起莫非的下巴,轻轻抬起,越来越近,夹着酒味的呼吸扑打在彼此脸上。
祁新用舌尖轻轻舔了下莫非的薄唇,小孩的唇滚烫,只是这一下,便像火焰般灼烧着他,又像是一个漩涡,吸引着他。祁新吻了上去,两人的嘴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祁新轻轻吸允着,探寻口腔里每一处位置。
小孩口里的味道像百花蜜,明明喝了酒,却是甜的。
这个吻,祁新用了些技巧,吻的激情又绵长,莫非很快的进入忘我的地步,痴醉的把小舌头伸了过来,开始回吻他。两人纠缠在一起,吻的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
祁新离开莫非的嘴唇,两人分开一点距离,气息不匀的对小孩说:“不是千人斩吗?脸红什么?”
“酒喝多了。”莫非娇喘着回复。
“站的稳吗?哥扶你。”
祁新把手伸进莫非的条纹毛衣里,从侧腰一直向上游离。祁新的手很凉,莫非条件反射的轻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