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沛白眼极亮,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画作一般。
片刻,他又回到了厨房。
准备起盛宴来,这次,他一定会做好的。
毕竟主要材料已经如此甘美香醇,加上些微辅料,怎样也不会差的。
高挺的胸乳上放下两颗被挖出果核的樱桃,将小小的蓓蕾遮住。
胸乳上则是大量的白色奶油,发出甜蜜的气息。
可爱的、凹下去的肚脐眼则放上了一颗草莓。
其他地方则抹了甘甜的蜂蜜。
至于下身,齐沛白定看了一下,女孩被他绑的动都动不了,但女体是垂直向下的,确实也不方便放下果肉。
但没关系,他揉弄小穴,还没插进去就感觉里面的软肉已经在迫不及待的吸附着他的手指,欢迎他的到来。
无奈齐沛白在打造自己心中理想的盛宴,于是只能忍痛拔出手指,告诉自己等会儿再操。
冰冷的紫色葡萄被塞进粉色的洞穴中,凉的女人身体颤抖,但没办法躲开就只能接受,任人宰割。
小穴将果肉含的紧紧的,一粒都没有掉下。
“完美。”
齐沛白语气轻松,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满意。
突然又皱起眉,惋惜的看着这两条白嫩的、被强行分开的腿。
上面青紫的淤青和吻痕显得有些刺眼的可怜,但也不失为一种美丽的装点。
他盯得目光如此之久,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也让作为这场盛宴的另一个主要人物和食物的沉言觉得恐怖战栗,齐沛白是真动了打断她腿的心思,他上次绝不是一时的嘴快恐吓!
此刻她却连一句话和反对的意见都无法述说,口中全是男人的味道,想吐都吐不出来,唾液一点点沾湿了男人的内裤,眼睛上雾蒙蒙的。
齐沛白当然看见了她眼中的水雾,摸着女人的流淌下来的发丝,故意把它给扭曲为女人因为想要而激起的情潮,“乖,不要急,哥哥马上就操你。”
男人硕大的阳具早就坚硬如铁,此时手指轻松的将小穴掰开,龟头直往最深处插,一点点破开那些果肉的皮,嫩生生的汁水带着穴里果肉的挤压,本就谄媚的小穴更欢快的夹紧,欢迎着异物的到来。
胸乳上的樱桃被轻松的卷走,白色的奶油在男性的手指间带着雪白的奶子一起被4意的改造成各种形状。
齐沛白舒服的感叹,“一一,你知道我现在多舒服吗?”
“这里……”他手指点了点小穴,“又温暖又湿润,把我含的走都走不了。”
“你看你多想要我,身体这么诚实,这么敏感。”
他说着,粗长的绝不像外表般美丽的阳具还不断的抽插,力道重的已经完全把女人小穴里的果肉捅烂,胸乳上的另一颗樱桃早已滚落在地上,混杂在红酒与精液间,女人颤抖,感觉不仅是果肉,连小穴似乎都要被捅穿了,可快感太过强烈,让她一边内心惊恐的承受着鞭挞,一边身体又兴奋的流出大量的汁水。
齐沛白操着操着突然志得意满的笑了,狠狠的咬了女人的一口奶子,女人惊得身体弓起,又被领带给限制住,“你知道吗,前些天的同学聚会,你没到,全年级得有二、叁十个的同学打听你现在的情况,崔渊,许颠,尹歌……有男有女。问你是和龚泽分手了吗,有没有结婚,还有的……”
他声音中带着强烈的笑意,“……还告诉我,要是知道,不管你现在处境多艰难都可以找他们,有小孩也没关系,他们愿意养。”
他使劲蹂躏着奶子上小小的肉粒,大量的奶油消失在唇间,“你就说你多害人吧,这么多青年才俊,因为你硬生生拖到现在都没结婚,老大不小了,还一个人单着。幸好他们这还算是和你不熟,要真是熟起来……得被你害死,套牢一辈子。”
“就像我和龚泽这样,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沉言的小腿动了动,脚微弱的踢了一下,她不愿意听到这种话,心说谁毁谁手里啊。
她才是那个倒霉孩子。
那些人她也不会理的,沉言需要朋友的时候不来,还欺负她,现在想和她在一起……
哼。
可齐沛白自顾自的说,“就算现在遇见一个比你还漂亮,比你有气质,比你聪明……”,齐沛白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齐沛白也终于把他的内裤从女人口中取下,看沉言生气的别过脸,不开心的样子,他笑意盈盈的亲吻下她的睫毛,“放心吧,就算遇到那样的人,龚泽我是不知道,但我永远是你的,遇到那样的人我也不会喜欢她,除非你同意,连做朋友都不会,行吗?”
他光明正大的把龚泽放在了可能出轨的位置上。
让走过来的男人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齐沛白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龚泽我是不知道,老子更不会出轨!”
龚泽可真没想到他刚出去一会儿齐沛白就能给他上眼药,一肚子坏水整到自己兄弟头上了!
咳咳,虽说龚泽揍他的时候也没想到兄弟不兄弟的。
齐沛白不置可否的笑笑,下身进攻的越发猛烈,将阴唇都拍的红透了,才射了沉言一肚子的精液。
“你这是在搞什么?”龚泽皱着眉,捏起女人一粒小小的乳珠,乳珠旁全是白色的奶油,显得极其色情,因为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精液,大量的精液都被喷射到女人的胸上这种场景。
他的手太凉了,温度太低,沉言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男人却低下毛绒绒的头,温柔的轻舔嫣红的乳尖,些微碎发扎在沉言雪嫩的肌肤上,弄得她痒痒的。
“人体盛宴啊,没听说过吗?”
“含着。”他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诱导女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嘴里。
沉言不愿意。
“她要是不愿意你就别强迫她——”龚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沛白打断。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齐沛白的声音中流露出不屑。
龚泽僵住了。
他看看眼前的,被他舔的艳红无比的小肉粒,想起那天怒气冲冲的泄在女人身体时的舒畅,这些天的射精……
可又同样想起刚认识时女孩好的目光、她甜美娇俏的笑容,成为男女朋友时的狂喜,分手时的无奈和悲痛……
他已经没有资格,没有权力把自己当成沉言的男友了,从这一点上,他是和齐沛白同一地位的。
这才是齐沛白想要的结果,激怒他的目的。
龚泽没有权力对齐沛白在关于沉言的任何事情上指手画脚!
他不说话,只听到女人的喉咙被插入时因为难受想要吐出的声音。
只看见,下体粉嫩的花瓣中艰难的包裹着一根粗大的性具。
龚泽插了进去。
突然很想写齐沛白提到的几个高中同学的f线,时间定在高中,也全都是黑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