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很笨拙的举动。
这话是说,沉言给谢纯风揉,或者撸,反正都一个意思,来使他能迅速的射精,然后避免沉言给他口的动作。
现在,她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无论是痛苦悲哀的心灵还是沉浸于肉欲的身体。
沉言清楚知道一件事,男性的性器官其实是一个很敏感脆弱的东西,而肉棒和两个卵蛋都属于性器官的行列中,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肉棒。
但谢山柏阻碍了沉言的动作,说是有意无意的阻拦也很恰当,不仅是进攻般的姿态,也是因为他扣住了沉言的手,轻松摆到了头上。
沉言挣脱不开。
这件事情的开端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还有刚才的配合,都足以证明谢山柏和谢纯风这两兄弟之间是有着明显的默契的。
自然而然的,沉言没想过谢山柏居然会阻止她的动作。
在猛烈的情潮中,能尽量去维持理性,这本身就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而谢山柏的动作则更大大增加了沉言的难度。
“你…不要……这样”沉言断断续续的说。
却没有得到谢山柏的回应,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咬着牙,费劲的抽出一只手,重新去握住性器,卖力的为其效劳,从性器顶端的马眼到阴部的两个卵蛋,她尽力的的侍奉着,结果可能是因为她技术太差了,也因为谢纯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
谢纯风不但没有射精反而直接享受了一段柔柔的手操。
“我给过你时间了啊,姐姐。”
“你太慢了。”
啊!
下一秒,嘴唇被男人的手强行分开,一个灼热的性具直接闯了进来,塞的满嘴都是,让小舌都不能随意动弹。
初次经历这种粗暴行为的口腔甚至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口水,亮晶晶淫靡靡的色泽沾湿了下巴,也给肉棒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好痛。”
沉言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虽然同样是施暴,但和奶子上挨打的不同的是,口交这种行为完全是为了男性一方服务的,没有女性能在这种性行为中得到快感,而且,作为吃饭用的工具却被人当成小穴抽插,连头颅都变成了性具一般……
这种完全被当飞机杯,肉便器一样的感觉很不好受,谢纯风还把性器压的越来越深,完全剧烈的插动让沉言拼了命似的想把这折磨人的刑具拔出。
她很害怕,这种被当成物件使用的感觉,结果,当然是没有撼动谢纯风的手一丝一毫,反而柔滑的手指被谢纯风的手带着给两个卵蛋按摩揉搓。
而与此同时,也有件很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