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餐桌边的白起早已达到忍耐极限。
许墨倒是没有做声,用餐巾一遍遍擦着红酒杯。
“我们先去吃饭吧,听起来白警官要饿哭了。”周棋洛换好拖鞋,拉着我的手就坐,目光如刀光剑影般在另外两个男人身上扫过,“今晚阿薯是我一个人的。”
“记得带套。”白起撇撇嘴。
“不...不用的...”饭桌上谈性事,气氛一下变得尴尬,我红着脸低声说,“我...在吃药的...”
意外发生后,医生开的药里有优思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要避免怀孕,外加李泽言对繁衍后代这件事的热情明显下降。
最重要的是,吃药可以内射,你爽我爽大家爽。
本以为周棋洛会穷追不舍地询问原因,谁料他依旧保持着笑嘻嘻的情,并没有在这点上深究。
回到他的卧室时,司机师傅早已一趟趟将箱子悉数搬到楼上。
周棋洛盘着双腿坐在地上,轻而易举地打开三十寸的行李箱,从乱糟糟的箱子里扯出几个购物袋:“这个是给白儿子的,这个给小公主的,还有,”
他挪了两下屁股,放倒自己的登机箱,悠闲地扔了个盒子给我:“接着。”
盒子四四方方,深蓝色,托在掌心颇有分量,里面大概是首饰之类。
周棋洛继续理着箱子,我也只当它是一件平常的小玩意,轻松地打开首饰盒。
毫不夸张地说,盒子开启一道缝,缝隙中露出的璀璨光芒如中华小当家中食物出锅一样炸裂开来。
好好好好大的心形艳彩黄裸钻......
我震惊得张大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傻了?”见我断了电,周棋洛蹭到我身边,从盒子里取出那颗我连摸不敢摸的钻石,对着日光灯照了一下。
钻石澄透,火彩明亮。
“洛洛...洛你...怎么会送我......这个......”
“拍戏间隔去了趟苏黎世,觉得很适合你。”他将钻石放在我的无名指上比划,“阿薯手指这么细,带着它好像一颗麻将牌,还是不要做成戒指了。”
“还是没说...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尽管知道周棋洛在演艺圈的收入谈得上天价,又对一系列相关产业均有投资,他的个人资产恐怕比李泽言还要多。
可我依旧万分不解,拍卖得来的珠宝,价格绝对不菲,只是暂别数月,实在没理由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
事出无常必有妖。
温暖的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颈,周棋洛将头埋在我的后肩,半晌才开口,声音是在他身上极其罕见的低沉坚定:“跟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