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被他小啄一口,我红着脸张开双目,看到他笑吟吟地望着我,嘴唇的弧度很好看。
我的双手自觉摸到紧涩的皮带扣,拆开它是件轻车熟路的事。
鼓胀的欲望使西裤拉链缓缓向下滑动,纯白的内裤将根部的形状勾勒得十分清晰。
迫不及待将紧绷的束缚向腿根方向扯去,我握住灼热的阳物,拇指在铃口玩弄地按动几下,又绕着龟头打起圈来。
“小淘气。”许墨欺身而下,忘情地亲吻我,他的双手压在两只白嫩地乳包上,一下下抓揉,颀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捻动两颗红豆。
“唔...”在他不轻不重的力度下,我感到自己下体很快便湿润了,手中的肉棒越发胀大,顶端泌出点点清液。
不紧不慢,许墨拉下我的半身裙,目光扫过白纱内裤上的小草莓图案,他又偷偷地笑了。
“干嘛嘛...”我向上推了推勃起的阴茎,避开许墨挑逗的眼。
“很可爱。”他一面说着,一面挺直腰杆,微微扶着粗硕,探入穴口。
下体猛然的充盈感让人忍不住哼出声,许墨吻着我的锁骨,用劲不大,又快又深地抽动下体。
幽深处充血的花核遭受数次撞击,将数以万计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可娇呻似乎都会玷污空气中清甜的花香,我咬着下唇极力隐忍。
“小傻瓜,叫出来。”
许墨用力向深处顶去,疼爽夹击下,我忍不住喘出声音:“嗯...嗯...啊...”
在性爱中掌握主权对于任何男人都是件值得得意的事,即使是自小被条框约束板正的许墨也不例外。在我的呻吟声下,他动得更加卖力,干脆蜷起一条腿半跪着带动下半身一上一下,碾磨娇嫩的花芯。
爱液泛滥成灾,滴滴串串落在我的裙摆。下身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吮吸着粗长的根茎,让一整条完全没入我的身体,才刚将蜜水带出少许,又立刻变得充实。
许墨的喘息越来越清晰,汗水在鬓边凝结成珠,顺着脸颊滴下,落在身上时还带着他的体温。
“嗯...嗯...”我的呻吟几乎没有停歇的余地,一声接一声,他实在太了解我的敏感带,每一下都能将将好好地直中红心。
我们面对面侧躺着,许墨抱着我继续不辞辛苦地耕耘。我的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他柔韧有力的窄腰,在撞击下稍稍晃动。
等到再度趴在许墨胸前时,体内的肉棒几乎胀大得令人产生有摩擦,我忍着痛自己动了动,又被他翻身压了回去。
我们在花海中翻滚着肆意尽欢,天空中的晚霞是淡淡的金粉色。
我紧紧勾着许墨的脖子,他也把我向他的身体里揉去,掠夺彼此,占有彼此,最后,薄发而出的精水悉数从甬道灌入宫口。
明晃晃的灯光将我从一个遥远的梦境中拉回现实,许墨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细细整理着桌上布满笔迹的4纸。
身体疲累不已,可挽起袖口,手臂内侧疼痛的部分并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淤青。
好像也没那么想哭了。
“许墨?”我试着唤他的名字。
“嗯,”他转过椅子,微微笑了笑,“你醒了?”
我点点头,从沙发椅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想到前几天他的异常行为,有些生气,又有些心虚:“我好像感觉到樱落在哭,你...要回家吗?”
“嗯。”他答应得很干脆,脱下白大褂,换好外衣,拿着车钥匙牵住我的手。
“我还没说要原谅你呢。”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从车里折到床上,还一声不响地从我身边偷走女儿,就算你的evol很高级,也不是这样用的吧。”
“下次不会了。”许墨笑眼弯弯,好像知道我没有真恼他一样,“今天把陪樱落睡觉的任务补给你怎么样?不过,我也要在旁边监督,以防某位小懒虫半夜搞不定女儿,又把她退货给保姆。”
“不要小看我,我......”正准备立军令状,却猛地落入许墨带着木质香调的怀抱。
“傻瓜,”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我在,不要每件事都逞强,依靠我多一点,好么?”
不知为何,许墨的话不仅浸湿了我的眼眶,也湿了我的内裤。
感动油然而生,我点点头,慢慢抱住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