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斗又一次射到荧的身体里后,吃饱喝足的小母狗认输了,尘歌壶的天空正泛着鱼肚白,胜利的一斗心满意足,倒头就睡,吐着精液的肉棒还留在荧的小穴里,半截身子压着她,让荧无法逃脱。
荧根本没有逃脱的想法,抱住一斗的头,唇齿相交,小舌头伸进红鬼的嘴里,锋利的尖牙与厚重的长舌反复挑动着荧的心弦,让她后悔自己没有趁一斗醒的时候教他压着自己吻。
含着青年的唇,荧也被袭来的困意打败,本想着只稍微睡一会儿恢复体力,却沉沉睡了过去。
荧,要付出代价了。
荧是被穴内的涨疼唤醒的,起先以为是一斗留在体内的鸡巴由于晨勃起立,荧睁开眼想分开二人,却被吓了一跳。
尘歌壶里夜幕降临,不知为何,屋里的灯没有开,荧抬头就看见了骑在自己身上的一斗,和他发着隐隐红光的眼睛。
荧吓了一跳,小穴猛地收缩一下,更是酸胀不已。
这一下,彻底摁下了一斗狂化的开关。
狂化,对于鬼的肉体来说有着恐怖的增幅效果,同样也意味着理性的丧失。
繁衍是刻在种族骨子里的本能,何况是狂化的鬼,荧将手伸向下面,卡在穴道里的鸡巴又烫又硬,粗略用手一握,竟然比昨天更粗了几分。
荧还在整理着信息,红鬼就已经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不顾荧的小穴润滑不够,就强硬掰开荧的腿,一插到底。
荧险些疯掉,原先只是半截卡在穴道里,堵住了往外流的爱液,这一插,爱液润滑着得肉壁原先收紧,立刻被碾得爽到目眩,紧紧抱住了一斗插进来的龟头,同时润滑不够的部分又被操得疼痛至极,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荧的叫床声余音未落,狂化的一斗就开始了真正的侵犯。
仅仅几下的抽插,荧整个穴道就彻底湿滑了起来。从未感受过如此粗大的男根,荧内壁不用夹紧半分都能感受到鸡巴上凸起的血管,烫得穴道毫无抵抗力,黑色的龟头由只将将留在穴口到顶到荧的最深处不消两秒钟,肉体的碰撞拍得荧双腿间都开始红肿,敏感点反复地受摩擦,荧还没来的及好好体会完第一次高潮,就被一斗的大手抬起身体,一手托住后背,一手
捏住了荧的屁股,尖利的指甲都嵌到肉里。原先一斗压着荧操,是由公狗腰反复挺进,这下只要用手握住荧的身体,就能好好享受交媾的快乐。
这下,是荧自己要被当做飞机杯了。
小飞机杯没有在一斗的持续输出下支撑多久,被托着的身体极易失去平衡,带来了相当多的不稳定因素,让红鬼每次侵犯都不同于前一下,荧很快就在高潮里翻着白眼,身体痉挛着失去了智。
等荧回过,抽插还在继续,只不过一斗并没有双手平托着她,而是让荧观音坐莲,只用一只手将荧的腰握住,抽送着荧,另一只手则找到了新玩具,娈着荧的胸部玩,指甲已经在荧的胸部留了不少红痕。
要被干烂了。
这是荧醒来后第一个想法。
要怀孕了。
荧看着圆滚滚的小腹,冒出第二个想法。
一斗看上去绝无停下的可能,黑夜里荧对时间丧失了概念,不知道一斗已经用自己发泄了多久,穴道彻彻底底被撑成了红鬼的形状,骨头都要散架,更别提身上留了不少淤青,身体疼痛,小穴却又在一斗的操弄之下一次又一次高潮,简直死去活来。
在被白术调教过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想在性事里喊救命,可这是尘歌壶,阿圆是救不了她的,只能等一斗耗尽体力。
但这是狂化的鬼,指望一斗在交媾中耗尽体力,不能说没有可能,只能说无稽之谈。
因此,在看到托马进到壶里之后,荧就和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抑制狂化的符咒贴到一斗的头上,荧想从还没低下去的性器上起来,就双腿一软,重新坐了回去。
还是被托马抱了起来。
活下来了,荧想着,然后在托马怀里,安心晕了过去。
托马压着自己的怒火,安置好荧,绑住了一斗开始审讯。
苏醒的红鬼极为自责,托马忍着直线上升的怒气,开始打听前因后果,但很明显,“床上相扑比赛”可不在托马的预料之内。
告诫红鬼不要再和其他人进行这危险的比赛,也不要和其他人提起,防止别人效仿,一斗乖乖应下,还想去看荧的伤势,被托马打住,让他穿好衣服,找了个正事的借口催一斗回去。
然后,就是处理这个欲求不满的淫娃了。
荧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发晕,托马端着一碗面,挑起一筷子,喂给荧,热汤面将荧从危险血线上拉回来,缓过来的荧有些忐忑,试探着问一斗的状况。
“一斗啊,嗯,鬼族狂化是很危险的,要小心一点。”托马将一沓符咒塞给荧,“和他打交道的,备着这个就没有问题了。”
“一斗现在被关起来了?”
“按理来说,是要进监狱的,不过,鉴于他作为床上相扑比赛的优胜者,这一次就放过他了。”托马脸上现出和善的微笑。
“荧,床上相扑好玩吗?”
荧大觉不妙,往后一退,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拴在了床上,双腿之间贴上了创可贴,将鬼的精液锁在穴道里,小腹还微微鼓着。
“会怀孕的。”荧哀求道。
不过很显然,托马打算好好清楚一下床上相扑比赛的规则并且亲身尝试,自然不会让她跑掉。
小穴里总是滴嗒着新鲜精液的日子,回来了。
荧不知道的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某位家主比他的家仆更早意识到金发少女是个淫娃的事实,并且打好了算盘。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是床上相扑比赛时间,新手托马崭露头角,将经验丰富的旅行者骑到了身下,恐怕这场比赛还要延续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