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客培训组织里接受的有限且偏激的基础教育,对他而言,除了帮他收集暗杀对象资料以及提着死者的头,或是割下来的耳朵,比对着通缉名单上的名字换钱,以及去买东西自己算得清账,出去鬼混不会被酒保和妓女连手坑钱之外,没什么其他的用处。
被魔法,书本和课题埋得严严实实的萨菈好歹还能在闲暇之余质疑现实思考人生,以后的自己该以各种方式生存什么的,暗杀者则完全没有这个烦恼。
什么怎么办,没钱了就去接单子,有钱了就去赌钱喝酒,兴致来了就去找女人操穴,搞累了就睡觉,能活一天就赚一天,哪儿那么多废话。
暗杀者当然没有什么爱好兴趣,也没有攒钱的习惯,不知哪天就会人头落地的危险职业生涯,让他养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沉迷于赌博,烈酒,以及流连于妓女廉价怀抱的恶习。
从这一点来说,他完全对得起自己那赌狗父亲和卖身养家可怜的母亲。
七个银币一晚最贵的酒馆陪酒女,两银币来一发的隔壁街最尽头木门后,奶水充沛的大龄产妇,丢几个铜板在她手里就能让他从头摸到尾毫不抵抗,毛发枯黄,豁牙的矮个儿丫头。
暗杀者对女人来者不拒,不挑不捡,只要他有兴致,几岁,多高,结没结过婚,骨盆有没有开过,都无所谓,能操就可以。
他鬼混了这么多年,没死于怪的传染病,大概是命运女士在怜悯他。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责怪他,毕竟人生没得选,睁眼去杀人,闭眼就睡觉,割掉带回来的人头就算再值钱,那也得跟组织叁七分——别误会,是别人七,他叁。
工作的时候必须聚精会,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换他自己人头落地,干完活又累又空虚,除了酒精,骰子和女人,也没什么东西能陪伴他了。
况且,他也不指望有人来温暖他,在赌徒中找朋友,在酒瓶里找梦想,在妓女怀里找治愈……
这样想的人,脑子是绝对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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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太惨,是不是不应该碰西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