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触上那女孩的最私密之处,陆且整个人都僵住了,下意识地想要撤回手。
而小六却像是对他的震惊毫无察觉般,自顾自地拖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湿哒哒的柔软花瓣上。
一股令人滚烫的悸动随着她天真的举动,在陆且的四肢百骸间流窜起来。尽管知道实在不该再招惹这个烫手山芋,但他自欺欺人地想着,也许她那处真的也受伤了呢?都说女人的那处最为娇嫩脆弱,若是医治不及时,怕是要贻害终身,于情于理,他是该帮她查看一下的。
于是他用手指轻轻撑开她微微颤抖的花瓣,然后几乎是本能地,长指顺着湿滑黏腻的花丛来回轻滑着,指尖则在一来一回地滑动中,弹到了花丛前端某颗肿胀、耸立又潮湿的肉珠。
“啊呀……”小六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间一虚,她捂住地娇啼一声,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这个姿势令她姣好的臀部整个向后撅起,好巧不巧地贴在陆且早已挺立的肉棒上。
陆且倒吸一口气,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乖似的,手指下意识地在她的花珠上轻轻一弹。
小六随即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股温热的湿润便更加汹涌地从花口中渗出,顺着腿根流出来,沾湿了陆且的手指、大掌和手腕:“将军……你看……又流了呢……”
“那不是血。”
陆且低语一声,黑暗中俊脸滚烫且绯红,他自幼行走在行伍之中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对鲜血的触感和味道再熟悉不过,自然知道这不是血。
可若不是血,又会是什么……
“不是血是什么?将军……小六那里好痒,还好痛……”显然小六也有同样的疑问,她哼唧着一手抱住陆且准备撤出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再度握住了他滚烫的胀大,哀求道,“将军帮小六抹点药吧……要不然……拿将军火炉给小六烘一烘也是好的。”
跨下肿胀到要爆炸的巨大再次被那柔软的小手包裹住,陆且一瞬间舒服得几乎要闷哼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用另一只手拨开小六作怪的小手,低喝道:“老实一点,不许乱动。”
他心中思忖着,痒他倒是能理解,可痛又是为了什么?
他曾听闻,燕都那些奴隶贩子为了让女奴们更加骚浪撩人,吸引客人的注意,会每日给她们喂下一些发情的药物。日积月累,身体便积下了媚毒,只要得不到纾解,变会穴中痒,严重者还会痛苦难忍,生不如死。
难道说……小六也被喂了这种药?
似是被陆且的呵斥吓到了,小六愣了片刻,然后慌忙收回手,声音带着丝颤抖:“……将军别生气,小六知道,是小六僭越了。小六怎么配用将军的火炉呢,小六再也不敢了。将军别赶小六走……”
“谁说要赶你走了?”陆且觉得有些头疼,他轻叹一声,“真的很难受么?”
小六反倒矜持起来,夹紧双腿,信誓旦旦地说:“小六可以忍住的……”
她这样,陆且心中反而不忍,他自然可以在班师回朝之时,替她请名医医治,彻底根除了此等阴损的媚毒。可是如今她还要在军营中呆上数月,若是日日都要经受此等非人折磨,实在也太辛苦了些。
如此想着,陆且用腿轻轻顶开小六夹着的双腿,将手指深入到花瓣的前段那颗豆子上,试探性地来回拨弄起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