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凑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女人淫水的味道。
她心知自己极少淫水,昨晚的性爱也是借助避孕套上的粘液和润滑液,男根上不可能会有淫液的味道。
她定睛凝看,在黑红的肉棒根部和毛发上发现少许白色液体凝固后的痕迹。
曾之荇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昨夜男人从玄关方向过来时,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平时穿的常服。
她顿时心乱如麻。
见过周围朋友这么多的出轨事迹,她以为自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给她们出过主意,但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依旧不能淡然。
曾之荇也曾设想过,若是江前临出轨,她会怎么办。
脑海里想过痛快曝光,让他身败名裂的,也想过一刀两断,恩怨消泯,各自为欢的,但真正发生时,她内心里最倾向的选择,竟和她那些朋友选择的一样,同时也是当初她最为唾弃的。
她要留住男人。
交往了这么多年的男朋友,凭什么要让给其他女人?
曾之荇从很早就认定了江前临,她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放弃男人,身处娱乐圈,诱惑如此之多,谁又能保证永远不会犯错呢?
曾之荇回想了一下昨夜自己睡着前的时间,和昨夜男人回来的时间,大致推算出前后大概一个多,最多两个小时,由此推断和他幽会的女人,应该就在同一层楼里。
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大概率还是卫展带来的。
她了解自己的男友,知道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出轨的人,除非,有谁带着,而此情此景符合条件的那个人,非卫展莫属。
她眼阴晦,薄唇凶狠地抿紧。
此时当务之急,便是找出那女人是谁,着手点,便是卫展。
而且……千万不能让江前临知道。
曾之荇不亏是文人家庭出身,完美继承了父亲的推断能力,想相通前因后果的她,将思绪拉回现实。
看着眼前的肉棒,她突然发现,自己对它无从下手。
只要一想到昨晚那根东西插过别的女人的穴,浑身不是滋味。
可鸡巴因晨勃而硬到要爆炸,她对男人也还有感情,见到了,又于心不忍让它一直硬着,于是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手包着被子给男人打飞机。
这么一折腾,男人没爽到,反而被折腾醒了。
昨晚刚射过,加之女友手法不佳,江前临没有再继续的欲望。
男人无奈道:“包着被子不舒服,干脆别弄了,起床我陪你去吃早餐。”
这话在曾之荇耳里却变了一个味,男人碰了别的女人,不愿意再让自己碰了?
可让她直接握鸡巴,一想到手直接碰到别的女人的淫水,就恶心得不行,于是她赌气地硬要弄,脆弱的男根被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