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憬衡不顾齐遥的拼命挣扎,像一条撕开猎物喉咙的蛇一样撕开齐遥的衣服。
“萧憬衡你疯了是不是?”
“呵,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姘头吗?现在就来做姘头之间会做的事啊。”萧憬衡贴着齐遥的耳边,用轻柔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疯了疯了,都疯了。
夏天的睡衣袍都是用轻纱纺成,十分柔软不经扯,齐遥她完全敌不过萧憬衡的蛮力,只能任由他把她的衣服都撕扯得歪歪扭扭、破破烂烂;萧憬衡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齐遥,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包括他的妻子、妾侍。齐遥这样欲遮还显的模样深深地刺激了萧憬衡,加上齐遥的挣扎磨蹭到他,他很快就起了反应。等不及齐遥心甘情愿地接受他,萧憬衡掀开齐遥的外袍,叁两下扯走了自己和她的亵裤,分开齐遥的双腿,腰杆一挺没进了半根硬邦邦的凶器进齐遥的身体里。
因为没有做足前戏,而且齐遥打从心里抗拒萧憬衡的进入,甬道里只分泌了一点点液体,根本就不够润滑。萧憬衡一下子的挺进,让齐遥疼得差点背过气。痛苦的不止是齐遥,还有萧憬衡;齐遥在拒绝他,他没能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但又不想伤害她,萧憬衡只能忍着欲望轻轻摆动着腰肢,俯下身体胸膛贴后背,一下下吻着齐遥的背,轻轻咬着她的肩胛骨,双手在她身前不住地游走,又轻轻地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想挑起她的情欲、把她煴软,让她接受他的进入。
齐遥跪趴在床上,身后的萧憬衡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撞,齐遥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感到委屈和痛苦,她把脸埋在自己的双臂里,死死地咬着下唇,心里忍受不断涌上的恶心感觉。
萧憬衡失败了,他没能挑起齐遥的欲望,他单手掰过齐遥的脸想亲吻她,却发现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脸上爬满了泪痕,嘴唇也被自己咬到出血。
所以她是宁愿默默承受痛苦也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让他停下吗?萧憬衡心里蓦地就像被捅进了半把刀,这刀还是齐遥递的。但他不想停;对,他就是那么贱、那么坏,他败给了欲望,而且他也是不得不这么做。
萧憬衡抽离出齐遥的身体,把她转正面对自己,紧紧抱住她,温柔地吻走她脸上的泪、她嘴上的血。
“娆娆,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娆娆,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听着萧憬衡的乞求,齐遥无动于衷,就像一只毫无生气的娃娃一样由着萧憬衡吻着她。
萧憬衡分开齐遥的膝盖,抬起她一条腿固在自己的腰间,想再次把硬得发痛的凶器挺进齐遥的身体里。但齐遥依然拒绝他的进入。
萧憬衡恼羞成怒,放下齐遥起身去床边的架子上拿了一罐脂膏。这种脂膏是西凉族特有的,用植物和动物的油脂提炼,平常冬天用来滋润皲裂的皮肤,也用来保护伤口防止衣服或是纱布的摩擦。萧憬衡把脂膏放在齐遥的枕边,用修长的手指挖出一大坨半软的膏体,把自己翘起的凶器涂得满满的,挤进齐遥的双腿之间,折起她的双腿,不顾齐遥的拒绝,腰杆用力一挺,这次在脂膏的润滑之下,整根凶器都顺利地进入到齐遥的身体里,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感受着甬道的软肉紧紧吸着自己,在脂膏的加持下,湿热软滑,这种销魂的感觉让萧憬衡欲罢不能,一下一下地用最凶的力挺插着,恨不得把两个肉球也塞进去,就这么想融化在齐遥身上。
“娆娆,不要。。”
“嗯。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不要拒绝我。”
萧憬衡忽而想起了一件事,缓下抽插的动作,把另一只枕头也拖过来,然后抬起齐遥的腰,把枕头垫在她的腰椎下,屁股被抬起,两个人贴得更紧密。齐遥看着萧憬衡这一系列动作,她突然就反应过来,心里慌了。她在医书上有看到过这样的知识点:采用女下男上的正面姿势,而且垫高女子的臀位,有助于增加女子的受孕几率。
“萧憬衡你走开!滚啊!”齐遥反应极大,突然就发起反抗,挣扎着要从萧憬衡身下逃离。
萧憬衡不理会,单手握着齐遥两只手腕,摁过头顶,另一只手固着齐遥的腰,并不停止身下挺进的动作。就着这个姿势,萧憬衡压在齐遥的身上,俯下身体,吻她的唇,被齐遥避开,又吻她的眼睛、额头,他要吻遍她每一寸肌肤,要留下自己的痕迹和味道,宣告齐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她也别想离开;转而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轻轻啃着肩头,吮着颈侧的嫩肉。
“娆娆,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萧憬衡喘着粗气,可怜巴巴地求着齐遥。
齐遥不懂了,萧憬衡嘴上说着可怜的话,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是这么猛烈。一下一下地往身体里深处的花心撞去,胯骨都被撞得生痛。齐遥双眼失焦地盯着床顶垂下的穗子,晃得有点眼花,只感受肉与肉、毛发与毛发的摩擦,却一点快感都没有。
一整晚,萧憬衡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做完了这场情事。泻泄后也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堵在齐遥的甬道里等凶器完全软下来才抽离。等萧憬衡离开自己的身体,齐遥马上就侧过身体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只虾干的姿势,不想看萧憬衡一眼,紧紧地闭着眼睛。她太累了。萧憬衡失地看着齐遥这幅抗拒的模样,他宁愿她和他大吵一顿,发泄出来,也不想她这样沉默地逃避,缩进了自己的壳里。
“娆娆。。”
萧憬衡低声地叫了一声齐遥,见她没反应,只好也躺在她的身后,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腰,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这样做好像能让她身体快点吸收他留下的种子似的,好让她快快怀上自己的孩子。
萧憬衡知道齐遥和他在一起后一直吃着避子丸。就在他们第一次冷战的时候,还在北都齐家,那天晚上他们也是行完一场情事后,齐遥第一次说出自己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所以拒绝了萧憬衡让她搬进萧王府的邀请。那个晚上,他们不欢而散。齐遥借着去洗澡出了房间后再也没有回房睡。第二天一大早留了早饭和纸条给萧憬衡,不等他就一个人先回仁医堂。萧憬衡起来后发现齐遥昨晚并没有回房,洗漱完在后院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齐遥的身影,找到书房看见书桌上因为齐遥走得匆忙来不及收拾,放着一个药瓶,他好倒出了一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大概就知道是什么药。但他逃避了,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后来,他忍不住观察齐遥,发现齐遥每天早上都会吃一颗,然后临来月事前就停药,通常停药不出两天就来月事,来完月事继续吃。他就知道齐吃的是避子丸。一开始他很愤怒,但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后来只能被动地接受。
他想和齐遥有自己的孩子,和那四个损友相比起来,他是最早成亲的那个却迟迟没有孩子。之前白晚玥怀了他的孩子,但后来因为萧四娘的事情而流掉了;他也不是没碰过府上的妾侍,但每次完事都让管家熬避子汤看着她们喝下。那时候是因为局势未定,萧憬衡也得罪了很多人,他怕孩子会成为他的负担。后来他牢牢地坐稳了权力的上位,遇着齐遥后他就开始想孩子的事情。一方面他想和最爱的人拥有一个有孩子的家,另一方面他是存了私心,不止是齐遥没有安全感,他在齐遥面前也没有安全感,萧憬衡有种感觉,齐遥就像只抓不住的鸟,一不留她就飞走不见踪影。所以他想和齐遥有孩子,用孩子来留住她。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很卑鄙,但在齐遥的事情上,做个无耻之徒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