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拥有众多宫妃和女儿的坤元,我不会信他最爱的是我。”宫君墨嘴上这么说着,却松开了抵着周墨脖子的胳膊,“不过你确实提醒了我,我也算是受尽了屈辱,或许真的应该试试新的可能。”
周墨握着脖子脖子直咳嗽,“殿下下手未免太重。”
“习武之人,先生见谅。”
“先生?”周墨“嗯?”了一声,又嘿嘿一笑,“殿下,属下喜欢这个称呼。”
“先生想从我这里得到权势,是为了什么?”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周墨道,”可是她藏的太深,于是我想借用公主的权势,帮我找到她。”
“你的情人?”
周墨被宫君墨的话呛了一下,嘀咕道:“我可高攀不起,那是我师傅!”
床底下的宫女被拖了出来,放在座椅上,周墨瞠目结舌,“殿下,你就将此女藏在这里?陛下就坐在你旁边,你也不怕被发现?”
纤细的手按摩着自己的手腕,“我在武场从来第一名,被我打晕的,从来得昏迷一天一夜。”宫君墨说着,将剩茶往宫女脸上一泼。
宫女悠悠转醒。
“说!为何害我?”宫女先是惊讶的看着两人,随后咬牙不语。
周墨直接从自己衣袖中掏出根银针,往宫女穴道一扎。
“哈哈哈,”宫女哭丧着脸,却不断从口中溢出笑声,“你给我扎的什么?”
“别紧张小美人,笑穴而已。”周墨戏弄道。
宫女笑道气抽,难受的环抱住身体。宫君墨示意周墨拔出银针,又道:“你藏在我身边两年,还真是难为你了。”
“还不说啊?”周墨又亮了亮手里的银针,“那这回又扎什么穴?”
宫女一抖索,含泪道,“我说,我是越妃派来殿下身边的,从一开始的殿下撞见我被其他宫女欺负,救下我,将我带回来,就是越妃设计,因为越妃说,殿下便是个这样的人。”
“以后,我不会是了。”宫君墨道。
她转过身,深呼一口气,自嘲一笑,“我没杀过人,但看来不得不开头了。你,赐白绫吧!”
“公主!公主饶命!”宫女急了起来,跪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扒着宫君墨的裙角,“公主,我可以帮公主扳倒越妃。”
“越氏根于后宫多年,你只是个小小宫女,而且还是我身边的宫女,越氏若是反告我指使你诬陷于她,你有什么证据吗?”
宫女恍。
宫君墨冷哼一声。
“公主!公主!我还有你想知道的事!”宫女又哭喊道。
宫君墨不理她,抬腿就走。
“公主!”宫女惨叫,“公主不想知道是如何中的毒吗?”
修长的腿猛然顿住。
“公主觉得这毒药是如何不知鬼不觉的被下到公主身上的?是公主的这些裙子啊!”
“荒谬!”
周墨却瞪了眼,逮住宫君墨的一只衣袖,仔细一看,惊道:“这布料颜色看着正常,但却偶有丝线褪色,像是被什么东西二次浸泡过。”
“公主这下信了吧,公主猜,是谁下的毒?”宫女道。
宫君墨脑中“轰”的一声,怒斥:“胡说八道!”
“公主已经猜到了吧!”宫女哭诉道,“公主的衣服全由一人收捡,而她便正是公主的奶娘。”
宫君墨只觉得天旋地转,咬牙强撑着,“奶娘跟着我十多年,为何会害我?你休要诬陷她。”
“因为公主的奶娘是越家人啊!”宫女颤抖着身体,不停的磕头。
在被所爱之人碎心扔玉后,最信任的奶娘也送上了沉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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