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张了张嘴,却像是溺在水中的小兔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太傅的骚液!”宫君墨讥笑道,“少傅啊少傅!坤泽不在发情期不是不会流水的吗?少傅的骚液是如何来?此事在学生的学识范围外,还请少傅为学生讲解。”
这一口一个毕恭毕敬的“学生”,却像是将一块贞洁牌坊压在林月虞的胸前,整句话只有一个意思,“少傅,你为什么发骚了?”
林月虞如鲠在喉,默默落泪,呜咽声渐渐放大,“殿下.....求求你....让我离开吧!”
她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比常人更加敏感,更怕宫君墨会嘲弄的追问刚刚自己摸她她的感觉是什么?
不长毛的穴口和敏感的身体都是林月虞的不幸之处,既然不幸之一的穴道已经被对方看了个干净,又何必让对方知晓自己的敏感平添笑料?
精致的面容朝林月虞笑了笑,不得不说,在宫君墨不想对付一个人时,她的笑容会透着温润如玉的感觉,可惜现在,她明显只想蹂躏林月虞。
“是因为少傅的体质比其他坤泽更为敏感吗?”
林月虞脑中的壁垒轰然倒塌,心中的秘密竟然被轻而易举的无情拆穿。
“不是的!不是的!”她急切的晃动着身体,胸前的两颗红润乳尖也跟着摇曳。
“少傅,你是在为孤跳玉兔舞吗?”挺拔的玉峰被宫君墨攥在手心,“只可惜少傅的双兔尚不能孕育,不过不要紧,”她秘的一笑,“等少傅怀上孩子,双兔就能孕出甜浆。”
孩子?
什么孩子?
宫君墨什么意思?
林月虞又开始求饶,虽然明知对方只会置之不理,但本能的,她唯有靠卑微的哀求渴求对方放过自己,或者....怜惜自己。
在宫君墨的不断抚摸下,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舒张开,又因着敏感的本能,每一寸肌肤又都变得触感加倍,竟像是变成了一张张小嘴,想吸着那只手,挽留那只手。
这样的知觉让林月虞陷入了深不可测的悲痛。
难道真如宫君墨所讲,自己很骚?
巨大的羞涩感让她痛苦的喊叫起来。
宫君墨忽得俯身,朱唇向着林月虞鼻尖下的位置而去。
这一行为将她吓得四处躲避,直到脖颈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尖叫声划破空荡清冷的房间,劈开甜腻扰人的熏香。
“咚咚咚”
房间内的哀怨还未结束,倏然响起的敲门声又为床上僵持不下的气氛添上了一把火。
“谁?”宫君墨别过头向门外大声斥问。
“殿下,”门外的仆人诚惶诚恐道:“陛下....陛下召殿下入宫。”
细长的秀发将头埋的很低,林月虞压抑着虚弱的抽泣,头皮忽得一痛,头发被狠狠提起,却见始作俑者的嘴角还残留着自己脖颈的血迹,林月虞只得抿着嘴逃离对方灼人的视线。
“哼!”宫君墨冷笑一声,将林月虞扔回了床上,从容的下床整理衣冠。
这一番折腾,她的衣着却仅是微乱,稍一修整便又是众人眼中严严不可冒的皇太女,仿佛刚刚将美人欺负到衣裳尽失,逼进床角的人不是她一样。
宫君墨抬腿便要走,却觉身下一重,晃眼一看,竟是林月虞从床上滚了下来,抱住了她的腿根。
“求殿下...莫忘为二公主求情。”
她本就被这双手可握的白皙腰肢闪的眼花,又听林月虞如此狼狈之下还在为那人求情,不禁怒火直冲脑仁,却怒急反笑,“既然已经为少傅验完身子,我自会如实相告于陛下,只是....”她一挑挂在床沿边的红肚兜,“这鸳鸯戏水图,少傅便送我做谢礼吧!”
她将红肚兜往怀中一揣,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