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米被炸断半条腿的人脸色惨灰已接近死人,看着男人躲过偷袭噙满了血的牙齿恶狠狠的呲起来,手里枪口随即调转方向指向自己。
男人眸光一凛,在他之前抬起手臂扣动扳机。
“呯!呯!呯!”
连发子弹毫不留情打进半死士兵的右臂里,整个手臂顷刻间染的血红。男人沉着脚步走到士兵面前,抽出小腿上一把匕首果断干脆插进他喉咙!
瞪着大眼死去的人依然咬着牙,男人看也不看他带着怨气的眼。匕首抽出,热烫血液顺着刀刃滴下,他一点不在意脏了刀子,从死人身上随意擦了两把又插回刀鞘。
周边残兵已经清理的差不多,和男人穿着同种作战服的高大黑人压着一个看上去还算整洁的人到他面前。
“你们绑来的人有多少?都在哪?”
常年被硝烟浸污的嗓子声音低哑,却不难听出是个年轻男人。被绑缚成粽子的俘虏双腿颤抖,抬起头看说话人的脸,却只看到满脸墨绿色油彩,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双精亮黑眸。
冲锋枪口顶上他头顶,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多少人?关哪了?说!!”
怒喝让俘虏回,眼前的形式已经不容他考量,哆哆嗦嗦朝着一个方向转过身。
“那边,不到二百里......人数我也不知道,每天都在往里送......”
男人绷起唇角冷笑,从旁人身上抽出伞兵刀从俘虏脖子上轻轻滑过。
“如果你敢骗我,这一刀就会真的划下去。然后就会有一根管子插进里面吹气,直到你的皮和肉分开,懂吗?”
“懂......不敢。”
俘虏身上冷汗把衣襟都洇透,他连连点头,再也不敢看那双黑眼。
男人将刀递还给队友,收起枪口尚有余热的枪挂回胸前,指挥部下搜遍了所有能找到的银牌,又在营地里放了把火。
身后营房被付之一炬,他扯下头盔,让夜间凉风吹散一头浊气。
鹰眸环视一圈天空,一场单方压制性杀戮结束用的时间不短,东方微明将现。
他满是血肉污泥的粗手指向刚刚俘虏身朝的方向,沉声对着身后道,“那头猪先留着,明晚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