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他僵硬地戳在地上,说不出话来,钟琪也不开口催促。片刻,男人求救般看向人群中的某个人。
钟琪顺着男人的视线,见到了那晚踩上她车的……
傅峥嵘。
住在那片别墅区的人不多,稍微了解下,就能知道那天晚上见到的人是谁。
三十岁的少将,傅家军衔最高的小辈,头顶挂着战功,还有一位深不可测的老爷子给他带路。
傅峥嵘也单独查了她,还把她前三十年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
现在坐在那儿,吸烟姿态优雅迷人的女人,穿的是裸色的鱼尾裙,锁骨下的蕾丝边透出女性的温柔,脚上的金色一字带有些微的反光,有点像金属的光泽。
难以想象,这样的女人会做那么多狠戾的事,杀气都在骨子里了。
不过,那天在钟氏看见的女人,好像也穿的这么一身?
“我跟你赌。”傅峥嵘咬着烟嘴,迈着修长的腿过去,单腿勾过一把椅子,沉沉地坐到赌桌另一端,“我输了,他在你公司门口跪下,我赢了——”
他毫不掩饰眸子里的侵略性,很低的声线里透着调笑,“你今天晚上跟我走。”
钟琪手肘撑着桌面,十指交叠着抵住下巴,和对面傅峥嵘的目光微微碰上。
一瞬间,空气仿佛停滞。
衣装笔挺的男人和高雅贵气的女人举着酒杯,静默地望着赌桌边的两个人。
这不是赌局,这是一场羞辱。
赤裸的、光明正大的、有可能结下大仇的,从而搅动帝京风云的羞辱。
荷官咽了下口水,桌上紧绷的气氛让他额角的汗珠蜿蜒过脸廓,滴到绿色的桌面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发牌。”
荷官听见钟琪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没有喜怒。
傅峥嵘好以整暇地靠上椅背,钟琪并不避讳他的目光,眼深静,窥不到底,“我说,发牌。”
荷官的手有些发颤,摸了无数次的纸牌,这一次变得有些陌生。
三次切牌之后,底牌终于到了两个人面前。
傅峥嵘没有看,直接掀开,而后手掌向上,朝她舒展手指。
钟琪也翻过纸牌,围观的人伸长脖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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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迷赌场戏~但是没写太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