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她一激动,手上用了点力气。
“嘶!——虞怜!”裴述怒吼,这还是他第一次吼她名字,“你要杀人吗!”
嗯嗯,不是,是杀狗……
虞怜眼回拢,看着裴述青黑着咬牙切齿的脸,心里瑟缩一下。
她忙松了松手,温柔地圈住差点折戟的棍子,有些讨好地上下撸了撸,小心翼翼窥了眼裴述。
裴述看她上道,松了口气。方才差点被捏地射出来,他干脆指挥虞怜。
“手再松松!”
“再紧紧!”
“对了,就这样!撸快点!”
“摸摸上面那个头!哎对!按那个眼儿!”
“嘶——舒服——!”
“摸好了!这可是给你好东西的地方!再掐我可干死你!”
虞怜任凭他吩咐,一双柔荑忙忙碌碌,五指手腕都越来越酸痛。
裴述看着她,渐渐觉得不对味儿,眼睛一眯开口道:“你走?”
他觉得虞怜眼不太对焦,可又分明听他话得很。不是走,那就是——
“你不敢看我!”裴述觉得有趣了,“都一个多月了,你还不敢看我!”
他偏爱她害羞又一本正经地样子,尤其喜欢打破这种状态,看她羞愤欲死,恨不得咬他一口,又无可奈何认怂的娇样儿。
他来劲儿了,双手搓揉一顿她的脸,摁下她的头,逼迫她仔仔细细去看。
“看清楚了,你得认识它,这可是你小夫君——”
这个“小”字让他不太得劲,又改口道:“你小叔——”
更糟糕了,不仅有“小”,还突然想起裴言那张脸!
他一阵恶寒,张张口又突然词穷,干脆贼喊捉贼:“它小吗?!”
虞怜不知道他突然唱的哪出,茫然地摇摇头。
“那大吗!”
乖巧地点点头。
裴述满意,又把她头摁下去,恶人恶语:“好好看!士族不是读书多吗?给我形容形容,它好看吗!”
虞怜犹豫了。
说实话,真的不仅不好看,她还感觉实在丑,紫红色巨大一根,又长又粗,还布满了虬筋;前面那个头倒是光滑,但又有张小嘴,时不时还吐出些液体,真是不雅。总之长相狰狞又丑陋,观之不善,抚之也累,委实不太入贵女的眼。
于是虞怜嫌弃地偷偷挪开眼——哦,下面还有两颗圆球,那圆球也看起来有些淫秽,埋在杂草丛里,看起来蔫儿坏。还有这草,又粗又硬,总是磨得她……下面疼。
哼!哪个好人家会长这么些坏东西!
心里嫌弃,面儿上工程还要做,不然保不齐他又发什么疯——
于是虞怜嗯嗯啊啊,敷衍道:“它……大!很大!还粗!看起来有些可怕!”
贵女的嘴,哄人的鬼。哄人不知道,哄狗倒是好用。虞怜都不知道如此贫瘠的言辞,是怎么把裴述的毛,抚地又舒服又满意的。
狗贼还是读书不多,只会些野蛮的兵家手法。
但也幸亏不多!不然还不得被他逼着,吟咏一首“大根赋”?
虞怜暗暗吁气。
快3k,我不行了,真不是故意卡肉,一写起来我就忍不住写细,但是再不睡我妈就要进来砍我了。
再说句废话,我有毛病。
鄙人吧,重度强迫症,有点半考据党,又没实践过,每次写肉还得半查资料半找影像,比如今天发现两颗蛋蛋竟然是凉的,还带点温控,和温度成反比;还不一样大,不禁让人想起有一阵我特别担忧自己的胸,差点去医院检查。
再比如jj虽大,但一手不可掌控,那还是人吗?!
我忍不住圈起手研究了半天。
然后被基友骂了,说你是在ghs,不是在搞解剖!再磨叽诅咒你这辈子没xsh!
_:3」?_
委屈屈,人家只是好而已。
晚安!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看我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