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耳边笑起来,热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激起了一阵一阵小颗粒。他的手也并不温柔,刁钻地分开两瓣贝肉,并拢食指中指,用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对准前端那个羞羞蜷缩的肉粒来回琢磨。
“唔啊……”没几下沉枝萝就软了腰,双腿想要并拢又只能将他的手夹的更紧,毫无办法,被他一点点揉得小阴蒂充血肿大,腰身细细颤栗起来。
她好像一颗熟到了极致的蜜桃,轻轻一戳就流溢出甜美粘腻的汁液。
湿热的水穴像是一张空虚的小嘴,不安地翕合着,好像在拒绝,又好像在引诱着更饱满的侵犯。
利维有点忍不住了。其实从洗完澡出来看到她放松地趴在自己的床上时,他胯下的性器就半硬了,耐着性子做了这么久的前戏,无非还是想要她更舒服。
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已经像一只馋嘴的小猫一样咪呜咪呜叫,眼迷蒙脸颊潮红,他哪里还会忍耐?
干脆利落地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过来,被脱得差不多的大卫衣松松垮垮遮在细窄腰间,他喘着气握住她的腰,将自己深深送了进去。
“嗯——”沉枝萝难耐地弓起脚趾,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精瘦的腰。
几个月没做,昨晚第一次开荤,现在她又有点不适应这人的尺寸了。有一点点痛,更多还是饱胀的酥麻,她无助地喘叫出声,在对方逐渐热烈的抽送里咬住自己的手背。
天色晴朗,太阳一点点升高,炽热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脸颊脖颈上,让她快要化掉。
“轻、轻一点呀……”他撞得太狠了,她胸前的软乳激烈地波动,有点疼,沉枝萝小声哀求,眼波绯红水盈,氤氲着情欲。
利维没说话,鼻息深重,也丝毫没打算“轻一点”。
黝黑双手从那把纤腰上摸索上去,牢牢捉住波动的软乳,点住一片雪白间通红的乳珠蹂躏,他咬着牙哄她:“……这样,就不疼了吧。”
沉枝萝想打他,但是没有力气,嘴里骂人的声音也被他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哭音。
腿心酥酥麻麻,她看不到,但能感觉得到他热硬的性器像是一把粗拙的药杵,一次一次向更深的部位碾压,重重捣在花心里,捣出热热的汁液,又磨蹭着紧咬的内壁来回挤压。
第一次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就这样保持着最传统的姿势快而狠地插了一小会,她就尖叫着颤抖起来,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细细的液线。
利维配合地放慢进攻,只留下胀大的头部在她一吮一吮的小穴里浅浅抽插,自己则俯下身体,去啄吻她沁出泪水的眼角。
“喜欢吗?……”他轻声问,明知道不会有回答,还是忍不住想欺负这个脸皮薄的姑娘。
沉枝萝艰难地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来,听到他又欠揍,手痒脚痒,立刻就要拳打脚踢。
然后浑身汗湿的虚弱少女被抓着腿囫囵翻了个身,挺翘的臀被拍了拍,双腿合拢跪好,灼热的硬物急不可耐地贴上来,在她哼哼唧唧的抗拒声中长驱直入。
因为花液太过丰沛,他进入的时候甚至听到了“嗞”的声音。
利维爽的额头渗出细汗,他手上带了点力道按住面前雪白柔软的脊背,深而重地挺到最深处,听她发出小动物一样无措的呜咽。
就是这样,重一点,更重一点……让她全身都打上你的印记,让她记住你的一切。
结束的时候沉枝萝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最近熬夜学习熬出来的微微黑眼圈都被眼泪濡湿,又被利维的嘴唇一点点吻掉。
男人喘着气把自己拔出来,珍珠白的液体从她腿心深红的小嘴一点点溢出,又流到腿根。
他躺下抱着她,把那件皱巴巴湿漉漉的卫衣卷一卷干脆脱掉,肉贴肉地抱得紧紧。
“你,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他喉咙有点干,把脸埋在她的黑发里,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紧张。
沉枝萝浑身酸痛,倦倦地回答他:“唔,考研吧。现在本科生太多了,就业压力好大。”
那又是叁年。
利维盘算着,继续问她:“之后呢?之后有想法吗?”
“之后?当然是看看读博还是就业了,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继续读下去。”女孩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信口回复。
利维皱眉了:“……还读啊,那,读博的时候能结婚吗?”
“……”沉枝萝精了,噌地从他怀里爬出来,盯着他看。
利维被看的有点尴尬,到处移开视线:“我可以一直等你,但也不要让我等太久……五年吧,你再好好玩五年,然后我们去把该办的都办一下……”
他咳了咳,终于看回她的眼睛:“……行吗?”
这个绿眼睛的混血黑社会,又凶悍又粗鲁,强行摘下了她,却也让她自由地绽放了。
沉枝萝咬着唇,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心里揉杂的感情到底是安心还是恐惧,但意外的,她好像并不排斥那个未来。
毕竟……他已经陪伴着她这么久了。
于是女孩眨眨眼睛,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重新躺了回去闭目养。
——这样的求婚,可不及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