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缓慢地拔出紫红的一小截,再微微用力地送回去,只是这样就插得阿萝魂颠倒,粉白的小脸双眼紧闭,放纵地张着小嘴吟叫。
“喜欢?”他也薄薄出了一层汗,毛孔张开,浑身热得要命,只能用她的身体纾解。
“唔嗯……喜欢的……呀!”仿佛被她大胆直白的夸奖鼓励到,身体里那个东西好像大了一点……又大了一点,一下子狠狠地顶撞着她身体里最稚嫩的软肉,遍布的肉粒突起刺得她不住哆嗦。
由浅及深,确认她的身体已经熟透了,能受的住他次次至底的大力挞伐,利维也呼了一口气,改而握着她紧绷的腿根,沉重进出。
“好舒服……呜……”闭着眼睛的女孩双颊酡红,大胆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腿心肉穴湿湿地一缩一缩,在悍勇的侵略者左右冲撞着进来时绵绵地吻它。
一时之间房间里黏腻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泣音交迭着回荡,偏偏她还中了药不记得廉耻羞涩,舒服就要喊出来,难耐也哭着要抱抱,更是让利维失控,撞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
这是个廉价的小酒馆,床上的床单虽然干净,却是低廉的粗麻布,她细白的脊背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没过多久就有点疼了。
她噙着泪,眨巴着眼睛要利维伸手来摸摸:“我背痛……”
这样撒娇的阿萝可太新鲜了,狗东西眼睛都直了,简直说干什么就干什么。闻声立即把她抱起来看了看,那有些湿滑的绵白后背长着漂亮的细骨,嫩嫩的皮肤果然被磨得一片红。
破床单。他心里啧了一声,欲火还熊熊地燃着,干脆几步下床,就像抱小孩一样肉贴肉地抱着她上下抛了起来。
阿萝哪见过这样的玩法,又怕掉在地上,又被凶猛的进攻撞得害怕,挣扎了几下挣不脱,反而进的更深了点,直直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凶恶的轮廓,怕得攀着他脖子哀哀切切地求了起来。
她热乎乎的一团,浑身都是香的滑的,吃哪里都是绵绵软软的甜,摸哪里都是滑不溜手的嫩,利维眼珠又缩成细细一针,喉咙里毫无章法地发出闷哼。
她的身体已经熟透了,被这样按着凶恶地惩罚了一会,没有办法地攀着他高潮了,脚趾用力地收紧,挂在他身上瑟瑟发抖。
“嗯……”看怀里的少女爽的一抽一抽,利维难得发慈悲,用大拇指抹了抹她眼角的湿润。
她张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像是回过来一样,有些灵动地转了转,可在他注意到之前,又恢复了不久前的那种昏沉散乱。
“去床上,去床上……”现在她又不喊背痛了。利维想嘴贱哔哔她两句,可吐出来的都是粗重的喘息,干脆抿了抿嘴,顺了她的意,又抱着她跌到床上。
等她这波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他又开始大动,撞得少女胡乱呻吟,手指在他腕上一抠一抠,有些尖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交替着碰触,像是一串串狡猾的字符。
最后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选了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将她彻彻底底困在自己身下和床铺之间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沉沉地注视着她哭得通红的眉眼,进的一次比一次深。
最后剧烈地冲刺了几十下,又把她送上高峰的同时,利维也闷哼着用力喷发在她体内。
……有些意外又不是很意外,甚至让他觉得果然如此的是,在他们二人交迭着倒回床上时,怀里的女孩忽然念了些什么,接着他双腕就猛地被禁锢在了床上。
“……”不知道是因为刚发泄过身心舒畅,还是因为她之前哭得太厉害在念咒时还不小心打了个嗝太搞笑,利维没有很生气,只是痞痞地挑着眉看她:“又来这一套?你就不怕老子吓软掉?”
每次都在床上发难。
他这么一说阿萝也有点不好意思,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她为难地动了动,把自己拔出来。
忍着腿上湿湿滑下的感觉,她抱歉地笑了笑:“主要是这个方法好用……我这次不攻击你,这个法阵叁天之后就会解开,我会给你留好储备粮的……”
利维打断她:“你没中药?”那种表现可不太像是假的啊。
阿萝噎了一下,小声解释:“迷情咒……高潮一次之后就解开了。”是她学校里大家都有耳闻的暧昧小把戏,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约会时很喜欢来一次,见效快又好解,还不伤身。
狗东西乖乖地躺在床上,闻声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所以她给自己用迷情咒,是相信他能让她爽,而且一定会比他先到高潮咯?
阿萝发现这家伙的绿眼睛又变得暧昧粘稠了,纠缠着她,沉沉浮浮的,让她莫名想起湖里星星的倒影,或是远处的灯塔。她莫名有些耳朵发热,慌忙拍了拍脸不看他,有些不稳地从床上爬下去。
身后狗东西的声音带着些危险的笑意追过来:“你给老子等着。”
基友:多这么搞几次利维会萎的吧?
不会的,狗东西不是就喜欢这种刺激的小把戏吗,都是情趣情趣!
昨天我忘记设置定时发送了,一溜九点更新里出现了一个九点十七的叛徒,有难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