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黄莺面红耳赤,转了身继续去护士站去找护士聊天。
其实,黄珍珠叫周明别舔是因为她找不到确切的词汇,应是拨弄,这人伸出舌尖旋着挺立的乳果轻轻旋圈,仔细欣赏她失的表情,很有成就感,两边的乳房都蒙了溢出来的奶水和男人的唾液,奶水含有油脂,她的双乳一时蒙上一层淡淡的油色,又白又润,她睇一眼都觉得场面很色情很淫荡。
原本二人是面对面坐着,男人将她拢在怀中胡作非为,但周明抱着她躺下时,珍珠立马反应过来,推上他的肩膀,说了声不要。
要说让他吸奶是因为胸乳胀,才让这人得了便宜,珍珠不愿和他做多余的事。
这时箭在弦上,要是让周明停下来不如杀了他,他压在她的身上,一手仍覆在她的一边乳房上,轻拢慢捻,他的目光炯炯,求欢的意味明显,却又装着可怜兮兮的语调:“珍珠,我不知道我还行不行,让我试试好吗?”
这人某根火热的棒子正顶在她的腿边一跳一跳的,还说什么让他试试,黄珍珠觉得这人就是存心要耍流氓了,可听他提起那事,又一时心软。
这一时心软的功夫,就听见他的哀求:“珍珠,可以可怜我吗?”
要说不心动是假的,这人的额头覆着汗,难忍时哑声求她可怜,黄珍珠涨红了脸,微弱地嗯了一声。
得了她的同意,男人毫不犹豫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时间他攻城掠地,她百城皆输。
脱掉的裤子被丢下病床,黄珍珠的双腿被迫分开,因为刚刚被吸奶的缘故,她早已湿透,俏脸艳红,黏液沾着毛发,汁液孱孱,看得男人心情愉悦,手指抚弄她的花唇,引出更多汁液。
周明眼中的占有欲望浓烈得不像话,他不惜用‘鸡奸’一事博取她的可怜同情,他现在对黄珍珠有种病态的渴求,他发了疯一样爱着黄珍珠,爱她的温柔、她的身子、她的一切,想让她待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占有她的一生。
巨物挺进黄珍珠身子,她久未别弄,他进来时有种凶残的粗暴,弄得她低低呃了一声,被入得极深,周明现时被夹得通体舒畅,她求他慢些,他却停不下来,托着她的臀狠狠将她贯穿。
黄珍珠油润的双乳因为动作而被弄得上下摇得晃动,一时之间又泌出更多乳液出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被撑得话都难讲出来,一时忘记这是医院病房,断断续续地张着嘴呻吟着,呜呜嘤嘤的。
周明历来钟意黄珍珠的叫床声,似柔韧的丝线缚住他的心脏,又疼又难忍,掐着她的腰,把她折在身下尽情摆弄,用力地挺腰撞她,温热的舌头缠紧她的舌尖交缠,手上揉着她的乳,滑溜地握不住,揉出了更多奶水。
最后,黄珍珠被摆布得浑身酥软,无力再承受他,男人才从那泥泞不堪中抽出来,射了一次。
经此事,黄珍珠知晓了某人的‘功能’并无异常,而某人也知道了她的命门,知道卖惨博同情有用,见天要她‘可怜’他。
要么只要她握着替他自渎,要么只要替她舒胀吸奶,要么只要她可怜他亲亲,最后都弄到床上去……
要说黄珍珠因为心软才被得逞多次是假,当中对周明是有爱的。
一日在周明的病房外,她知晓周明在苦练下跪,他腿伤未愈,下跪时总会歪倒,张助理扶他,他好强不肯,急得张助理劝慰:“老板,求婚不一定要下跪的,我想黄小姐能体谅。”
周明却想给黄珍珠一个正式的求婚礼,他往日逼得她走投无路多次,现时别说跪,让他趴都行,忍着疼又跪下,额头渗出细汗:“再让我练一会儿。”
听得外间的黄珍珠下定决心,要把狄敏和两个孩子的事告诉他,他有权知晓真相,并非是事到临头逼他就范,若是他萌生退意,她也能理解。对嫁给狄敏和为狄敏产子这事,她始终未曾后悔过。
十一月是多事之秋,当黄栋梁打来电话时,他的话音悲痛欲绝,黄珍珠才有切身体会。
——阿珠,四叔去世了,返村看他最后一眼。
彼时,爸妈早逝,兄妹俩未成年,都是四叔扶持,家中四婶凶悍,把钱箱子严严,四叔夜间总是借口喝酒,实则跑去帮建房的乡人砌墙,挣些钱来贴补兄妹。
这日,是小朋友降生四十日,经医生检查后身体健康,加之医生也说周明可以出院,司机便载着叁人返了银湖山庄。
黄珍珠打电话向主任告假说要返乡,抬眸时对上周明俯身在婴儿床前,他似从未见过小孩子般,捏完着他的小手小脚,还趴俯下深吸婴儿身上的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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