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似曾相识,狄虎想了很久,才忆起当初狄敏丧事,她发旁别着白花,披麻戴孝的,好像也是这样的。
女要俏,一身孝,她哭红却强撑着的眉眼真的能激起很多男人的怜惜,狄虎记不清几时将一颗心遗落在黄珍珠身上。
左手提行李箱,右手拎着塑料桶的男人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尘埃落定,黄珍珠则踏进门房将钥匙归还宿管。
宿管动了动唇,解释着并非不想帮她而是工作情势所b,没想到h小姐释然地笑笑,即使面色还是很差:“我都知道,工作比较重……”
她话没说完就安静了下来,她被开除了,没资格说这句话了。
小货车起步轻飘,误打误撞地汇入装修队的车队中,摇摇晃晃地开走了……
黄昏如期而至,傍晚的红霞染红天边,鸟儿吱吱喳喳地返巢,周明再看一眼时间,等得不耐烦问前头的小张:“你找宿管说了吗?”
小张点头:“说了的。”见周明色不虞,他连忙下车:“我再去问问。”
玩了一招‘引蛇出洞’,没想到不知不觉让‘蛇’跑了。
小张来汇报时,周明只得下车,走到宿舍楼的门房前。
宿管在这个面色铁青身形高大的男人面前有些露怯,只得又复述一遍:“不让她住了,她实在没办法打电话叫来了辆小货车,把行李搬上车就走了。”
周明挑眉:“小货车?”妈的,真是百密一疏。
“有电话吗?车牌号你记得吗?那人有留名字?”
宿管急忙去查来电显示:“有电话、有电话。”
“车牌号我当然不会记。”宿舍想了想:“那人也没留名字。”
周明让小张记下电话去查,他气急了直咬牙,无端端快到手的黄珍珠都能跑了,好,很好,不就是辆小货车,他掀了天也能把她找出来,届时她再想脱逃就没那么容易了。
说着话,宿管好怎么会这么大架势来找h小姐,八卦地追问:“她怎么了?偷东西了?”
周明懒得理这人,偷东西?她偷了他的……他急急想的是她偷了他的心,一想又连忙转圜,她偷了他的孩子。
对,她怀着他的孩子偷跑了。
宿管见为首英俊的男人连个眼色都没给她,回想h小姐时又难免受到良心谴责:“她病了,走不了多远的。”
周明顿时色一凝,急急追问:“她病了?什么病?说!”
“是啊,她病了,面色很差。”宿管朝自己身上b划,“可怜见的,脸都烧红了,都是汗。下楼又被风吹,整个人看起来很瘦,随时都会倒……”
她病了。
周明闻言有些怔愣,她怎么又病了?前时的营养不良和贫血尚未好全,现在有病了?滔天的酸胀情绪如潮水般在心中席卷涌动过来,他莫名的有点心慌。她病了?那她去哪了。
见那男人骤然错愕的色,宿管忆起什么,突然急急说道:“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h小姐叫那男人‘阿虎哥’!”
阿虎哥?
听到这名字的周明不悦地偏过头去,又气又急又悔又恼,几番情绪转换,阿虎哥?他默默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这他妈又是谁?
姓张的小保全,还有个睡梦中、落水时喊名字的狄敏,现在又来个开小货车的阿虎哥。
周明被气炸了心肺,黄珍珠行,她可真行。
2800字请笑纳。
后面周狗更气,他快知道珍珠是寡妇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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