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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使人生动,因为真的想要,全身每个细胞调动起来朝着目标进发,没有欲望的人是一具空壳,黄珍珠现在就没有欲望。
卧室的床上,黄珍珠躺在周明身下和他商量:“我用嘴、用嘴可以吗?你不要再跟前晚那样了……我怀孕了。”
周明才顾不得怀孕这事,他本来就没想要这个孩子,不慎流了也是这孩子的命数。
他被黄珍珠撩得火起,睡裤间的隆起小山,硬得涨疼,把她的脑袋往身下摁,答得模棱两可:“看你表现。乖点,先把我伺候好。”
周明有时心想,村姑长的模样不打口红广告可惜了,乖顺跪在他胯间怯怯地张嘴含住他的样子,透着朦胧的妩媚的眼,不是惯常的樱桃小嘴,圆润的红唇饱满微厚,没有弧角,透着满满的欲望,看起来不仅适合接吻,还适合为男人口交。
黄珍珠抓着自己的长发,任周明掐着她的下颚,因为角度不舒服激得她口水直流,黏糊糊地拉成银丝粘连贝齿,喘着气含进他的怒龙。
把他伺候好才不进来,惴惴不安的黄珍珠根本不知道怎么‘伺候’,只能配合地张着嘴,握着他的肉棒,用嘴不断上下套弄,舌头细密地滑过上面虬结的青筋,温柔地吮吸紫红色的龟头。
因为是黄珍珠跪着的,居高临下的周明眯着眼享受时揉着她的长发,叫她快一点握得紧一点,小嘴真厉害这类的,跟揉小猫小狗一样,带了感情色彩却不是对人的。
黄珍珠被顶到喉咙处很想吐,激得眼泪掉下来,还吞不下整根,顶在她的嘴里嗬嗬有声,又被周明掐着下巴继续强迫她含着。
她给他口交,他还不满足,纾解后射在黄珍珠的嘴里,掐着她的嘴要她咽下去:“别浪费。”
被迫吞下去精液的黄珍珠难受得胃袋翻涌,顶上来时撑在床面捂着胸口往地板呕,她今日粒米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干呕了一阵。
周明被黄珍珠呕得烦了,扳过她单薄的肩膀,他再提了一遍:“去做掉。别他妈为这事再惹我发火。”
黄珍珠还想抓住心头缥缈的执念再试一次,执拗地对他摇头说不要,她现在不希冀周明负责了,真生了,这孩子她来养,说句难听的,她又不是没养过。
周明正掐着黄珍珠的下巴,听了她的拒绝,不顺心时指尖一撇,引得她的脸侧过去,他起了火,她跟他对着干他也有招数收拾她。
不让他进去,那他偏偏进去。
黄珍珠被周明欺上来时,着急地挣扎,急忙去推他结实的胸膛:“说了不进来的!”
周明压制黄珍珠、让她对他打开很有一套,他今日存心把气撒在她身上,掐她的下巴和她对视:“你没伺候好我。”
黄珍珠真急了,看他的动作箭在弦上疯狂扭动,又被周明压制得彻底,当他粗暴地顶进来时,她仰头泣叫了一声,知道大势已去,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活到现在被个轴劲十足的村姑拿住,在孩子这关怎么都和他过不去,周明在气头上,心里发狠时想村姑这招真绝,哪怕他信誓旦旦不要这个孩子、任其自生自灭,不出一分一毫,日后也难保会有好和心疼这个孩子的想法。
但凡他起了怜心,村姑‘来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他就是牵绳木偶,任她捏扁搓圆、予取予求。
越想越气,周明满腔的愤怒都宣泄在黄珍珠身上,单手压着她的侧边脸在床上,不想看她那双无辜含泪的眼,动作却发了狠,恨不得把她做坏才好。
黄珍珠的侧脸贴在床面上,无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用力地抽插,她怕极了只能哀着嗓子求他:“轻点……我疼……真的、真的求你了……”
这场性交没前戏没温存,黄珍珠特别干,疼得蹙眉求饶讨好,让他轻点她好疼啊,撑在床垫上缓解来自他的冲击。
周明见黄珍珠这样,稍稍解气才轻了点,把她拉到身前,掐着她的脖子和她对视,以完全将她驯服在身下的姿态继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