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双走后,柳嫣也叫侍女把妆卸了,先沐浴好上床等玉无双回来。
沐浴的水是早就准备好的香汤,泡了很多的玫瑰花,在这寒冷的冬夜不由让人觉得温暖,柳嫣就多泡了会。洗好之后,侍女含笑拿来了新婚夜的喜服。是和白日的喜服一套的设计,布料华丽厚重,端庄大气,可这一件…就是喜服的衣冠不整版:内衣全无,上裳只有袖子是完好的,一边的肩部破开至胸乳上方,露出一个浑圆的肩膀和深深的胸沟,另一边本是侧系的盘扣,却在胸乳处就没了布料和背部只有紧紧的几根红色带子相连。所以左侧看吧,是香肩半露,仿佛被人生生撕裂到胸口,但衣服其它还庄重华丽得好好的。右侧呢?在胸口腋下处只剩下几根红色带子,莹白高耸的胸乳,细腻的身子与红色带子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下裙也是大红的衣裙,只是也用一根细细的袋子系在腰间,与带子相连的前后弧线形的两片。衣裙制作精细,上面和喜服一样绣着华美繁复的金丝银线,龙凤呈祥的图案,那种大庭广众的庄重感和私下淫靡的性感格格不入,给人一种“穿这种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强烈刺激,让人热血沸腾。
柳嫣在侍女的服侍下将衣服穿好,就打发人走了,自己歪在榻上看书等玉无双回来。
谁知刚看了半页,就觉得心头燥热,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就像好久没男人一样,想得厉害。
可是虽说这四五日玉无双和她没有同房,但也不该啊…那燥热却大有失控的状态,她难耐地将手伸向自己的椒乳和淫豆,却发现腿心处早已被花液打湿…
“啊…”她手指在淫豆上极速的旋转,异乎寻常的敏感和强烈的快感从那小核蔓延到花穴之内。
“啊…哦…”随着手指不断的摩擦,快感累积慢慢攀升,控制不住的酥麻感蔓延到小穴,乳尖及全身,她忍不住弓起身,加紧双腿,在柔软的喜床上来回翻滚着。
终于,她全身战栗着,失控地高叫着,花户急速收缩,大股的蜜汁喷泻而出,心头的燥热才觉得去了几分。
但是好景不长,没等她疲惫退去,小穴又可耻的痒起来,急切想要被一只东西填满、撞击,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强烈十分。
与此同时,朱景生站在对面的船上一脸嘲讽地看着玉无双,
“乖儿子,这么多年小倌的滋味如何?你爹当年给我戴绿帽子,这笔帐就算在你小子的头上”他脸色阴沉。
玉无双几乎咬碎银牙,小倌的经历是他一生的耻辱。他冷哼一声,一挥手,对面穿上就多了十几个人,都是多年来他精心培养的磐衡派的心腹,这些日子他成为湘帮之主后,就联络他们做了钉子。
“滋味如何你想尝尝?也好啊,只是凭你这相貌,就是做小倌估计也没有主顾,你也怨不得我娘当年就没看上你!动手!等我捉住你就送你去楚馆卖,也让你尝尝这些年你加在我身上的滋味!”
朱景生早在发现不妙的时候就被心腹护在中间,听他的话脸色红成了猪肝,他咬牙骂道,“那个水性杨花的贱妇!你娘是婊子,你能好到哪里?我只是失策没让人变成万人骑的贱货,不过…”他嘿嘿一笑,“你不是很宝贝那姑娘吗?等着她被别人肏得哇哇叫吧!”
他纵身一跳跳到一只早就准备好的小船上,“你以为我只是想找你麻烦?看到你我就觉得是侮辱!我不要你死,我要你肝肠寸断!”说着哈哈一笑飞驰而去。
玉无双大惊,抓了一个朱景生贴身的小厮,那小厮吓得屁滚尿流,断断续续道,“公,公子…掌门让人在合卺酒和沐浴香汤里放了药,若是一起用的话…一个时辰之内必要得到男人精水,不然,就会毒发身亡…”
“该死!”玉无双飞起一脚把人踹倒河里去了,飞身上马疾驰而去。他心急如焚,此地离留园路程就有半个多时辰,刚才朱景生缠着自己废话许久想必就是不安好心。倘若来不及…他心里撕心裂肺的疼,恨不得将朱景生抽筋剥皮。嫣儿不知道会不会寻大夫…男人…他脑中浮现出陆湛的玉面,陆道子如果能出手柳嫣或许有救。或许不需要精水也可以,如果真的必须…他胸口一闷,大力鞭打了一下马,只要嫣儿好好的,他,他…他闭了一下眼,觉得视线模糊起来。不,陆湛多看重自己的童身他是知道的,可是嫣儿…绝不能出事!他胡思乱想着,一批马被打得发疯一样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