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秀道,“哦,是梁国的太子萧游,他就住在隔壁那间房里。目前这个院子就只有你们两人居住。不过嫂嫂不用担心,”他低声道,“传闻他生性冷淡,已然二十二了却还没有女人。这是不正常啊!如果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慕容秀挤眉弄眼道。
“别乱说,”柳嫣笑着骂他,“萧游…”她觉得这名字又些耳熟,一时又想不出在哪里听过,索性就不在想。
两人在房里又说笑了几句,慕容秀越发觉得这小嫂嫂古灵精怪,完全不似一般贵女古板无趣,暗暗羡慕秦煦好福气。不久慕容秀离开后,负责管理女学子的是郭嬷嬷就来了。她一张圆圆的笑脸很是喜庆,将可以选的课程交给柳嫣,女学子和男学子学习的内容有所不同,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课来学习,自由度很大。于是柳嫣就选了琴和辩道。
“公主真会选,这琴啊,是由秦家大公子容阳公子秦渊教授的,他可以说是我朝第一琴师。虽然也有说他弟弟涤尘公子秦煦琴技更高,但由于秦煦走的是科举道路,没有几个人听过他弹。但是秦渊的琴弹得是出入化,那琴音如行云流水,简直能绕梁三日。这门课历来抢手,正好三公主休学,这位子才有个空缺。至于这辩道,之前一直没有好的老师,正巧西梁太子来质,愿意道书院执教,你不知道吧?他也是誉满天下的十公子之一——博达公子,据说从小就是博闻强识,最善辩才,他的辩道之法非常精彩,我们女院这边只有一个名额啊!”
柳嫣一听不由对两门课都心生期待,秦渊是秦煦的哥哥,那日似乎见过一次,只记得是个非常方正的君子。至于西梁太子…不认识,不过这么好的才华,也要见识一下。
郭嬷嬷又把时间安排给了柳嫣。书院一般是上午上课,下午晚上都可以自由活动。书院设立的帝国的西北,自带一片很大的林场供学子们学习骑射,也有一座很大的藏书楼和花园。不过说起来,三国中最大藏书楼却是西梁启世楼,据说藏了很多天机孤本。
柳嫣看了一下安排,明天上午有琴课,然后隔一天才有辩道,就打算梳洗睡了。但她毕竟已经旷了几日,她这身子自小被慕容瑾调教,又服了数年催情秘药,再加上已经识得了人事的滋味,故而淫性入骨,是离不得男人那根东西的。刚刚慕容秀一对桃花眼在自己身上瞟的时候就忍不住将一对肥乳挺了又挺,他又故意靠近自己,身上的男子特有的味道诱得腿间蜜汁流了又流,就差身子一软就倒在他怀里。但她理智上容不得她做出格的事来,就忍着一身的燥意,强做得端庄模样。直到此时闲下来,才觉得心头欲火难耐,恨不得随便找个男人泄泄火才好。但那自然是不能的,于是就想沐浴一番去去火气。于是扭着柳腰就进了净房。躺在净房的贵妃椅上,将衣服一一除下,她低头托起一只雪乳,只见那可怜的小奶尖硬挺挺的等人怜惜,手指轻轻一碰一阵酥麻就传到下腹。花穴已经濡湿,淫液滑腻腻的沾在腿上。小淫珠肿得老大,硬硬的好似一粒黄豆。她一边揉弄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对自己的身子很无奈,这身子浪得好似吃了慢性春药,几日不被灌精水就骚得厉害,她忍不住伸出玉指去搓弄那颗有些麻有些痒的淫珠,熟悉的快感立刻充斥全身,尤其是传到淫穴内一阵舒爽。她不由加快了那手指的频率,对着那淫豆又揉又搓,花穴内越发舒爽,特别是花心,也跟着舒服得颤抖起来。她几次一边揉弄淫豆一边用力挺腰,花心就用力张开痒的厉害,好希望一个大棒子进去对着花心的小嘴狠狠研磨操弄。她一边想就不由发出诱人的媚音,一只玉手又伸向自己的雪乳,用指尖拨弄那敏感的奶头。如此仅仅上下揉搓了不到一刻钟,灭顶的快感就袭来,花户不停收缩,花心大开,随着她难耐有悠长的娇啼之声,一大滩淫液就喷涌而出。
泄了身柳嫣才觉得欲火去了大半,但毕竟和肉棒侍弄比不得,也没有精水滋润,所以怅然若失,娇躯伏在椅上低低喘息。
她那里知道嬷嬷走后她忘了划门,恰好萧游想来拜见一下这位南周一等一的大美人,新晋公主花蕊。谁想敲门无人应,一推门,门就开了。却听见净房传来女子的吟啼之音,那声音非常耳熟,就不由悄悄走到净房外偷观看。却发现一混身赤裸的美人倒在贵妇椅上自渎。那美人肌肤如玉,一只小手在两条白嫩的腿心间飞快拨弄,一只小手揉着比那手还大的一只雪乳。她满面春情,樱口微开,发出黄鹂一样的娇啼。时而双腿大开,时而双腿紧搓,时而挺腰送臀,时而左右摇胯,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月前灵隐寺和自己春风一度,得了自己童子之身的娇俏少女。想自己寻她不见,不想此时发现她竟然在一脸春情地自渎。萧游差点就推门而入,想了想又怕尴尬还是忍下来继续在门口偷看。只见美人水眸微眯,双腿间水光粼粼,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就忍不住伸手抚慰自己早已肿胀不已欲根,将一只铁棒撸得噗噗作响,怎奈柳嫣沉迷肉欲没有发觉,于是在看到柳嫣高潮的时候,门外偷看的公子也玉柱抖动,一大股浓精就喷泄出来,好在他用帕子捂住,不然估计要射得老远。
如此模样,也不方便相认,总之两人在一个院子里,秦游转身悄声离开。柳嫣到了也不知道自己淫荡的姿态被人全都看了去,歇够了就清洗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