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哥哥是不是要不行了?他要丢下我了吗?”
瞧见阡玉瑾焦急的模样,荆荷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怎么会呢,你哥哥这么厉害,一定能挺过去的。”
言语的安慰终究是空洞而苍白的,阡玉瑾虽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充斥着焦虑与担忧。
荆荷想到了之前的梦,抓住阡玉瑾的手追问,“刚刚在梦里,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你哥为什么又是那种模样?”
“原来那真的是你……?”阡玉瑾愣了愣,“我还以为……”
“好了,别以为了,先回答我。”
见荆荷表情严肃,阡玉瑾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下情绪。
“我也是在那个梦里才知道,哥哥原来一直都很抗拒自己的野兽模样。”
那个梦是阡玉琛的深层意识,连阡玉瑾也都是第一次触碰到。
“他将自己的野兽模样封闭了起来,我本是想求你把他放出来,结果好像失败了……”
阡玉瑾本打算通过解放哥哥的野兽状态,好让其变回原形提升恢复力。
可从醒来后阡玉琛彻底切断了心灵感应来看,这不仅仅是失败这么简单,甚至还引起了阡玉琛更深层次的抗拒。
“所以,一直以来,你们兄弟俩都是感觉互通的?”
没有听出荆荷疑问当中的古怪,阡玉瑾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那做爱的时候呢?”
此问一出,男人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视线开始躲闪。
荆荷一下子气笑了,“搞了半天,我是在跟你们兄弟俩做爱呢?”
难怪阡玉琛那个变态后来不来骚扰她了,原来是早就通过弟弟达成目的了?
“真是变态!”
荆荷直言不讳地骂了出来,让阡玉瑾羞愧得脸如火烤,“哥哥他……不会刻意来感知我的,他大概不会知道……”
阡玉瑾斟酌着用词,因为他并不清楚,在自己情绪高涨时,会不会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感受传递给哥哥。
可荆荷却没那么好忽悠,“既然他能切断和你的联系,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切断和他的联系呢?你很清楚他对我做过什么,却还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跟我在一起,对么?”
贰零叁记住,这是惩罚……(微h)
阡玉瑾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杵在原地,不敢出声。
他自然是知情的。
哥哥是如何将荆荷扑压在门板上,如何轻嗅着她颈间的清香,如何感受着她的颤抖……他全都知道。
那种强大的野性冲动,他也曾感同身受过,只是……他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他害怕被荆荷厌恶。
然而……哪怕害怕,内心深处被压抑的野性依然在躁动着,叫嚣着……渴望像那样狠狠征服他的雌性。
从小到大阡玉瑾都是这样和哥哥保持着心灵上的连接,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哪怕离得再远,也有一个人能在心灵深处支撑着自己,为自己出谋划策。
这种踏实的感觉,他并不想舍弃。
所以在阡玉琛单方面切断联系之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害怕与焦虑,担心被哥哥抛弃。
可阡玉瑾万万没想到荆荷得知此事后会这般生气,竟然一下子像换了副面孔似的,那眼仿佛把他看成了阡玉琛一般充满仇视。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老婆,左右为难的阡玉瑾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呆呆地立在那里,手足无措。
荆荷冷哼一声,直接朝男人下达了命令,“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站好。”
见阡玉瑾没有回应,她又是一声冷冷地质问:“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暗含警告的语气,足以证明她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阡玉瑾乖乖照做,转过身来双脚并拢,头埋得低低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乱放。
男人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让荆荷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跟前装弱小无辜,转身就和他那个变态哥哥同流合污?
荆荷食指狠狠戳着男人的胸膛,似要从中戳出一个窟窿来:“怎么,是觉得这样玩很刺激?事后是不是还和你哥讨论过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
“不,我没有!”?
阡玉瑾刚想争辩,就被荆荷一个瞪眼给压了回去。
男人委屈地别着唇,怂眉怂眼地再度埋下了头。
他怎么敢这样做呢?
和荆荷的愉快回忆是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的,怎么可能会拿去和别的雄性品尝?
哪怕是哥哥,也不行啊!
阡玉瑾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荆荷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不听话的小猫咪就需要接受惩罚……”
冷淡的宣判声从前方飘来,阡玉瑾一个恍就被荆荷直接推到了冰凉的隔断板上。
医院内部虽然开有暖气,但厕所需要随时通风,温度要比其他区域低许多。
没有了那身毛皮,阡玉瑾此时光溜溜地站在隔间里,冷得他直哆嗦。
“主人,我……”
“闭嘴。”
荆荷一声冷斥打断了男人的求饶,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腹一路向下探索到那葱郁之处。
“记住,这是惩罚。”
冰凉的小手一把拽住那温热的龙根,将那巨龙一瞬间给唤醒。
瞧着男人敏感得一碰就勃起,荆荷又是一阵冷嗤,嫌弃地将那物给握紧。
“硬得倒是挺快,看来你是一点悔过的样子都没有嘛……还是说,你打一开始就想惹我生气,好让我惩罚你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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