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骏低下头去舔她眼角不自觉流下的泪水,细滑的双腿挂在肌肉横张的手臂上方,圆润的脚指头在冲撞得过程总是绷得很紧。
满屋都是淫糜地气味。
沉甸甸的囊袋大力抽打在臀缝,黏腻的透明汁液打湿它的外衣,物件贯透粉肉的动作密集匝匝,挤压出津液一滴滴流泻在腿根。
阴茎被他控制得时而快,时而慢,一时轻,一时重。
杜渔马上就要到了,方骏手指摸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挑动着阴蒂按压,鼻息纠缠。
唇瓣被他的牙齿撕咬扯开,舌头卷入口腔带着她不停沉入欲海,长长的舌吻中银丝顺着脸颊淌动。
她被插得头重脚轻,粗长的阴茎一次次深顶宫口处,下体被充盈胀痛地摩擦,女人嫩白地肌肤开始泛起潮红,眼前出现无数刺白地幻影,内壁里的软肉经质地收缩,腰身微抬,杜渔低泣般刚叫出声,就被男人炙热地嘴唇堵住。
“很喜欢对不对?”
方骏抓紧她的屁股,狠狠往自己胯下撞击,嘴里还有空闲追问,毫不留情的快速力道刺激着他们同时到达高潮。精液从马眼一股股喷射,小穴内被淫液和白稠地液体灌得满满的。
稍作休息,他又抬起身把杜渔反转背对着,握着巨物再次挺入,肉棒太粗太长,这种姿势轻而易举被顶到深处,没有给她适应地时间,花穴就被一连贯的搅动逼得不住咬合。
后背紧紧贴着方骏滚烫的胸口,长发伴着晃动在空中飞扬,她难受地仰头低叫。
方骏放缓了动作,捏住她的脸别过来,闭着双眼唇舌汹涌地含动。
毫无赘肉的腰肢被手掌牢牢掐住,肉棒猛地向内一顶,反反复复,双乳不住地颤抖跳动。
这一晚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办公室里全是淫糜地气味。
杜渔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望着方骏沉睡的侧颜一阵无言,她头痛地捂着额头在考虑如何收拾后续。
方骏此人跟帮内其他人有些不一样,不喜欢玩女人花天酒地,每日全部精力都用来维护管理陈蜀军分给他的店面和打理帮内基本事宜,其他人也因为他看起来不近人情与他无法亲近起来。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怀疑方骏是不是对陈蜀军有特殊的感情,现在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拿起地上地衣服一件件收拾妥当,杜渔最后决定还是拍拍屁股消失对大家都好,男未婚女未嫁,成年男女间自愿自发的情事也不存在谁受委屈,况且她还有许彤这个烂摊子需要处理。
她从木柜里翻出一张薄被盖住方骏赤裸地身体,没再看他一眼,打开房门跨了出去。
木门被合上的一刻,方骏睁开了眼睛,眼清明。
穿戴整齐后,他靠在实木办公桌前,眼珠好像在打量着这间屋子,脑袋里却极速思考,半晌掏出手机拨给陈蜀军:“干爹,昨晚情况有些突发,还没来得及和杜渔讲。”
陈蜀军问他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方骏默了默:“昨晚杜渔被人下药了。”
对面静了一会儿:“你怎么处理的?”陈蜀军觉得这句话好像问了也是白问,沉声道:“你应该知道她是阿仁的女朋友。”
他干咳了一声,用手摸摸发茬,脸上显露出难得一见地尴尬:“对不起,干爹。是我定力太差了。”
“这件事的后续你好好处理,我不想有任何隐患!”陈蜀军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