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光滑细腻,体积虽小却雕刻得精致无比,为了避免太惹眼,乔榕千挑万选,配了一条和玉石同色的细绳。
乔维桑对着镜子调整好,拉开门,却没见乔榕的身影。
笑容消失,他离开房间,拍响客卧的门。
没有回应。
乔维桑找出钥匙,擅自闯了进去。
浴室传来水声,乔榕正在刷牙,身上高高裹着一条浴巾,并拢的乳沟像皮肤的深井。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他。
“哥哥,你最好不要像上次那样对我,要不然我会告诉妈妈。”
乔维桑走过来,往前俯身,直到她开始后退才停下。
“我没有那么多顾忌,如果你不听话,我说不定会在你之前捅出去。”
“你不会做这种傻事。”
“只要你敢离开,我就敢做。”他盯着乔榕的眼睛,熠熠生辉的眸光足够蛊惑人心,“我保存着你的照片。睡着的,舒服的,穿着衣服的,没穿好衣服的,我都有。你肯定不想让妈妈看到?”
乔榕睁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空气某一点。
暖气充足得过了头,她想起外面的冰天雪地。
直到他们到达酒店,雪都没停,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厚重,仿佛要把一切都埋住,冰封。
乔维桑的头发铺在乔榕的脖颈上,痒得她竖起一片鸡皮疙瘩。
乔榕被他卡在床头和墙壁的夹角地带,浴巾落在腰间,两只乳分别被他的手和唇齿霸占。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乳尖,贪婪得如同要从里面吮出乳汁来。
从在写生地被乔维桑操开宫口,乔榕直到现在都没有自慰过。那天直到窗外彻底转黑,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房间里浓郁的甜腥味过了夜才消失,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和下体疼痛联系在一起的阴影。
乔维桑这个混蛋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用了多少天才消肿,走路时又有多难受。
乔榕恶狠狠的说,“要弄就快点,我想睡觉。”
乔维桑狠吸一口,她立刻软了下来,嘴里不成器地冒出甜甜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身体敏感更甚。她很想让自己表现得冷淡一点,可是在乔维桑的攻势下,那些假意表演脆弱得如同薄冰,很快就化于无形。
以往每一次做爱,就算他再温柔,乔榕都会不住掉眼泪,刺激太强烈的时候,更是又哭又喊。身处其中,她没怎么觉得丢脸,因为乔维桑确实混蛋,而且他也会出声。
乔维桑的呻吟和她的很不一样,通常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低哼出来,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在粗声呼吸,热热的水蒸气伴随着亲吻落在皮肤上。
乔榕拂落他腹肌的汗珠,抬头就是他晕出淡粉的脸颊和格外澄净的双眸。
他的情欲总是最大化体现在身下,和他时而癫狂的,不知轻重的吻啃当中。在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反而会收敛下来,仿佛那些脏词只是为了挑逗她,让她变成床底间的弱者,变成一个俘虏。
这段时间她时常回顾那些交缠的瞬间,似是而非地揪出了他的小心机。她不能确定,但认为有必要保持警觉。
“哥哥,你还记得每年都要参加的体育测试吗?”
“嗯?”乔维桑从她胸前抬头,两手撑在墙边。
她拧着厚厚的床单,“你在脸红,出汗,喘气,就像刚跑完耐力测试。”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跑步?”
“小学的时候。”她说,“你跑完趴在草地上,也不嫌脏,像条灰扑扑的小狗。”
乔维桑的目光柔和了一点。他拿来枕头垫在墙角,掀开浴巾,分开乔榕的腿,往前直到和她身躯相贴。“待会跑一万米怎么样?”
乔榕又变回麻木的语气。“我半米都不——”她骤然抓起床单,屁股直往后缩,声音拔高叁度,“你先戴好!”
乔维桑笑了一下,说,“这样更爽。”
“想得美。”乔榕推开他的手臂,从空档往外钻。乔维桑没有阻拦。她连滚带爬地跑到床边,却在即将落地的时候被她一把扛了起来。
乔榕晕头转向的被转移到另一张床:宽敞到可怕、放着乔维桑衣服的床。
乔维桑从抽屉里拿出高潮液,抓住脚踝把她往前一拽,掀开瓶盖就往她那里倒。冰冷的刺激让乔榕难受得双腿打颤,他灵活地转过瓶身,把最后一点挤在了自己身上。
乔榕见他真不打算做保护措施,心底满是不敢置信。她转过身,乔维桑长臂一勾就把她带了回来,一只手还不忘吃她的嫩豆腐,玩弄已经被他吸到红肿的乳头。
乔榕被他翻到正面,颀长的男性躯体坐在她身上,粗翘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仿佛在丈量能够插入的深度。
他在龟头前方划了一道看不见的线。“榕榕,哥哥想射满你的小子宫。”
乔榕凶恶煞,“想都别想!”
他不作表示,安静的等她用完力气,然后用赤红的龟头敲了敲她尚未勃起的阴蒂。
乔榕哆嗦一下,他迅速起身,捉住并拢在空中的白嫩双腿,分开压在身体两边,折成完美的大写m。
他用手指划过那道肉缝,叹了声“好软”,随后不顾乔榕的挣扎,伏下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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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