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床不堪重负地摇晃,如同推上浪尖的一叶扁舟,震荡到深夜,在男人酣畅的低喘声中回归平静。
中午,乔榕被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唤醒。
身上清清爽爽,像是洗过了澡。洗手间里,前天晚上换下的性感内衣还晾着,但是换了个地方。
找了乔维桑的旧衣服套上,乔榕挪到厨房,看到乔维桑衣冠楚楚的坐在餐桌边,戴着耳机,面对电脑屏幕,不时敲击几下键盘。
乔榕打算过去吓他一跳,走近后却发现分屏部分正播放着一部成人片,而表情如此认真的乔维桑,正在......
做笔记?
她默不作声地停在他身后一米处。
视频画面让她就很快分辨出这是一部女性向v,男帅女靓,进展缓慢,进度条已经超过半小时,仍旧处于前戏状态。
乔榕看到乔维桑在备忘录页面加了一条:“碾压:缓慢,用力,旋转,敲打。”
他在“碾压”两个字下面划了重点。
如此精益求精的学习态度让乔榕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这种体贴掺杂着不可言说的目的,她觉得觉得此时此刻的乔维桑格外的衣冠禽兽,并且变态。
她决定打断他。
她装作刚刚进来的样子,从后面抱住乔维桑的肩膀,“做了什么好吃的?”
乔维桑匆忙但不失体面地阖上电脑,“木瓜排骨汤,放了你喜欢的玉米和红枣。”他取下耳机。
“木瓜?为什么煲木瓜汤?”
乔维桑语调平静,“门口摘的,很新鲜,长那么大不吃可惜了。”
在乔榕有限的认知里,木瓜汤貌似是用来下奶喝的。
她把这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告诉了乔维桑,他欲言又止的看过来,乔榕立马捂住他的嘴。
乔维桑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把她搂进了怀里。乔榕还没来得及护住关键部位,他就熟门熟路地摸了进来。
“又不穿内衣?”他的身上传来清新的皂香,“想勾引我?”
乔榕没有这个意思,但是穴口被他摸了两把就不争气地出了水,导致她的否认窘迫又别扭。
“穿内衣会痛,所以我才不穿。”
“面料那么少也会有影响?”
乔榕垂下脑袋,难堪地叹气。
“榕榕穿什么都好看,裹成粽子我都喜欢。”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看起来沉静无害,却在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暧昧动作。干燥的手心轻触她的裸背,手指欺入被摩擦了半夜的穴肉,乔榕无法控制身体的敏感反应,失禁一般淌着水。
快到高峰的时候,乔维桑忽然收了手,在衣服上擦干,随后起身把她放在靠背椅上。
“......哥哥。”乔榕拉住他的衣角,双腿大敞着,大腿内侧湿润泛光。
乔维桑拉开她的手,“等下再干你。”
说完,他不急不躁地转身进了厨房。乔榕看到他的裤子已经被撑出了明显的弧度。一道高昂的漂亮曲线。
吃饭时,乔维桑抱着她,继续四处捣乱。
柔嫩的肌肤怎么都摸不腻,腿间的穴眼湿乎乎,热气腾腾地淌着水,似乎随时都在迎接他的进入。乔榕眉头微微蹙着,排斥着身体传来的模糊快感,努力去够乔维桑举起来的汤匙。
一片煮到半透明的木瓜,胶体似的,颤悠悠的挂在铁匙边缘。
乔榕没有吃到。乔维桑故意拿远,在她不解的眼中,放进了自己嘴里。
他咽下,喉结隐约滑动。
乔榕看的有些呆,把手放到他的咽喉处,感受其中的震颤。乔维桑把她的碎发往两边梳开,偏头亲吻她饱满平滑的太阳穴。
窗口明亮得如此均匀,就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乔榕对此有所预感,暴雨前夕的南城总会出现这样灿烂到让所有死角都无从遁形的雪白日光。
在昏昏欲睡的蒸腾热气中,世界折射出虚无缥缈的万千重影,好像在拼劲全力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伪装和保护。但在此时此地,她和乔维桑确确实实存在着,他们只有彼此,不论外界制造出多少纷扰,她都可以不去理会。
乔维桑唇边留下汤汁印记,反射出晶莹光彩,乔榕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净,吮吸。动作贪婪,不懂章法,笨拙到毫无撩拨之意。
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嘴唇自然开合。
舌尖一点点往里侵入,舔弄,席卷所有角落。
长久的温存爱抚让乔榕思混乱。她希望这栋房子能够永远独立于世,静止的岁月会像树脂一样把她和乔维桑轻柔包裹,形成一枚时光的琥珀,宽容地封存他们的气息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