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下面流水没有?”
宁饴忍着脸红,声若蚊蝇,“没有…”
嬷嬷把旁边备好的柜子取来打开,里面备了五根玉势,全都是通体墨色的玉雕琢成男人阳物的形状,从左至右,一根比一根粗大。
嬷嬷念及公主未经人事、身子娇贵,想让公主用左数第二根,但是转念一想,小侯爷是将门之后、马背上长大的男子,又岂非常人可比,不若让公主开头艰难些,以后也可少些辛苦,于是让宁饴取了中间的一根。
“公主把那玉势喂进身下,只喂进一个头再多一点即可。”
宁饴于是扶住墨色的玉势,撑开颤颤巍巍的花瓣,塞入一小截进去。
宁饴是亲眼看着那一小截酷似男子龟头的前端没入自己身下,墨色的粗陋之物和白嫩的阴户形成一种色差,越发让宁饴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公主闭上眼睛,握着那玉势慢慢转几圈。”
宁饴听话地握着那玉势碾转起来,那玉势做得那样精巧逼真,每一下都刮弄着她甬道的内壁,仿佛身下真咬着一个龟头一样,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宁饴再转了一下那玉势时,已经可以听到花穴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了。
“公主别睁开眼睛,再把那玉势扶着往里塞入一寸,然后夹住不动,想象着……”
嬷嬷没有往下说,宁饴知道,嬷嬷是想说,想象着她穴儿里含着小侯爷的阳物。
宁饴见都没见过肖铎,还得想象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十七岁少年将男根插进她身下的滋味,这无异于想象被陌生人插穴。
宁饴毕竟是未经情事,这一想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但是穴儿又愈发地痒。
嬷嬷是被皇后和太后指派过来的,严格得很,足足让宁饴身子含着那玉势满了一刻钟才让她拔出来。
那玉势拔出的时候,带出啵唧一声轻响,前端沾满了淫水,湿淋淋的。
宁饴虽然夹着这玉势时难受,但这会儿把它拔出去后身下空虚,却好像是一种更难忍的难受。
所幸当日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嬷嬷放了她去洗浴。
夜里。
宁饴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身子一晃一晃的,一睁眼,竟然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身上,下身已然插进她花户,用了蛮力插她,仿佛是在骑马一样,撞得她乳波乱颤。她不知道已经被插了多久,身下一片泥泞。宁饴心里怕得说不出话,用力推那男子,却如同蜉蝣撼树,身子逐渐被快感征服了,终于在挣扎无果后堕入欲海,呻吟起来。待宁饴要去看那狂徒的脸时,却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那男人说,“叫夫君。”
宁饴醒了,身上的衣服还似入睡前一样整齐,身下的被单却湿了一小片。
梦点什么不好,竟然梦到这个素不相识的肖铎在床上强她,偏偏这个梦又做得那样真,连男人喘息时呼出的热气都好像就落在她颈间。
宁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复又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