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她的确清高端庄,永不会低伏自己,更不会做一些黑暗的交易,她无数次拒绝斯明的时候心中甚至是窃喜的。
原来她也不过如是。
当进去时,迎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常,讨人厌依旧,而且因为想象被打破心情烦躁,导致讲的话和语气更为戏谑恶劣,弄得明忧好几次难堪却不得不忍下。
洗完澡出来后,迎的态度愈发让人吃不消,似乎就是偏偏要不如她的意,非得要折磨她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意志。
一会儿说要看一档节目,一会儿又喊自己饿了让服务员送餐上门,看着她越来越差的脸色好心情地喝红酒。
时钟走向半夜,明忧看着他再度走进卫生间,回头看了眼剩下一小半的酒瓶,最终还是没有去碰。
“所以呢?”男lph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不是要听你指挥吗?”
她瞟了一眼被军裤覆盖的下身,那里很平整,轻微的隆起,没有丝毫反应,和斯明相比大不相同。
明忧在心中叹了口气,认命地俯下身,伸手解裤子上的皮带。
金属的碰撞和布料的窸窣,她拨开衣物,直面被单薄内裤包裹着的一团形状,毫无勃起的痕迹,不过已是可观的分量。
她无心比较,只想速战速决,没有半分变扭地张开手掌揉了揉男lph的阳物。
明忧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已经决定做出这一步,过多的犹豫不定和踌躇不绝就未免显得矫情了。
白皙的、属于医生的手覆在内裤上,搓揉了一会儿,终于下决心伸进去,将粗长的一根拨弄出来,把玩在掌心。即便如此,迎依旧无甚反应,仿佛被握住性器官的人不是他。
扫了男lph一眼,他果然十分气定闲。
定力也太好了吧!
明忧大为郁闷,身为师兄弟,斯明怎么就差了那么多,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硬起来。
她哪知道军部等人几乎都受过此方面的训练,上层的这几位抗药性和柳下惠的本事门门都是优等,更何况她的行为与那些女间谍相比差得甚远,简直称得上毫无诱惑力可言。
斯明纯粹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才反应剧烈。
指甲不经意地刮过马眼,深粉的一根跟着弹了一下。明忧抓住机会,用了些力,阴茎终于颤动着伸直了些,不过离全部勃起还是差了好多。
男lph不出声也不阻止,看来就是等着她出丑。
得到了些许信心,明忧双手并用着撸动,指尖必然要带过马眼,同时不忘去揉下面的囊袋。
一来二去,头顶总算是有了沉闷的喘息,抬眼去看,男lph表情微敛,再无虚伪的善意,一向温润如玉的眼沉淀着墨色,身上有如深林古潭的幽阴信息素一圈圈地膨胀。
浓黑的眼在她的嘴巴处打量,他不需要明说,已经用眼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想让她用嘴?
简直痴心妄想!
她对撸管真的没什么心得,也不想去碰他的身体,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后脑勺忽的一重,明忧的脸被压着向下,亏得她及时侧脸,嘴角险险擦过吐着前列腺分泌物的冠状,这才没让他得逞。
明忧马上后退,迎没拦着,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我说按照我的要求来!”
他微笑着暗讽:“按照你的想法来,那永远不可能等到我进入状态的时候了。”
对女bet的评价极速下降,他的兴致也跟着飞速消逝,加上以前的训练,迎能完全勃起实在是太难,中间一度想推开她转身走人。
可是心底那点剩下来的微末执念仍旧奏效,他坚信,如果不得到她一次,日后终究会意难平,不如此时此刻顺水推舟,想必就能解了这个心结,今后她是圆是扁,再干扰不了他的思绪。
女bet脸上浮现羞愤,情几度变化,到底没发作,只是眼中浸满屈辱,不甘愿、不服输的心情写在了眼角,贝齿咬着唇瓣即欲滴血。
那一瞬间,胸口传来满足的饱胀,刹那间仿佛被揪紧的闷疼,阴茎立刻充血地直立起来,跃跃欲试地颤抖,几秒间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