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敏感的时期,当李凤吉的龟头刚顶住他的嫩屄蹭了两下之后,梅秀卿就猛地屁股一抖,“啊呀”一声低叫,一股又浓又稠的半透明淫浆就从收
紧的阴道里被挤了出来。
李凤吉见状,嗤声一笑,修长的手指剥开窄窄的红艳艳肉缝,只见里面水淋淋湿汪汪的,中间能够看见一个细孔,正忐忑不安地微微抽缩
着,整个花穴娇美诱人到了极点,根本看不出这里居然生育过孩子,李凤吉看了一眼正浑身轻颤不止的梅秀卿,笑道:“骚成这个样子……好吧,
那么本王就先肏一肏这个骚屄!”
话音方落,李凤吉突然挺身一刺,硕大的圆润龟头“噗嗤”一声就捅进了软嫩多汁的花穴,径直插中了深处的敏感花心!
寿福宫。
室内茶香袅袅,刻有流金小篆的香炉内,焚着一缕淡淡的百合香,安安静静地弥漫在空气中,巫广月身穿银红如意纹宫装,头挽同心髻,
戴着一套金镶宝石丹凤衔珠的头面,明艳出众,她伸出两根玉葱一般的手指,从棋盒里夹出一枚白玉棋子,轻轻一笑,说道:“这雨下过之后,天
还有些阴沉,在这样的天气下棋,倒是很有几分情调和意境呢。”
对面巫句容看了她一眼,姐弟两人容貌有些相似,只是气质并不相同,巫句容也格外貌美些,不过到底是同胞姐弟,有共同之处,乍看上
去,似乎有着一丝妙的和谐感,此刻,一种微妙的心情让巫句容不想说话,脑子里兀自还回想着之前在御花园里和李凤吉的接触画面,但表面上
还得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与巫广月闲聊着。
下过一盘棋,两人喝茶说话,不知怎的,渐渐就说到终身之事,末了,巫广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就泛起一抹红晕,她面颊带着绯红,
声音不由得低了几分,对巫句容说道:“阿容,我跟你讲,你知道吗,锦白他……他说他已经准备和家中长辈提起我们的事,若是顺利的话,就要
请媒人上门提亲,三媒六聘地娶我进国公府的大门。”
巫广月平日里是个性格十分爽快的女孩子,这时说起心上人,却显出了几分女孩子特有的羞涩。
“你们才表明心意多久,西锦白就向你求亲了?”巫句容大为惊讶,不由得脱口而出,他是巫广月的双胞胎弟弟,一般双生子之间的感情
往往比普通的同胞手足更亲近,因此巫广月与承恩公府的嫡孙西锦白之间的恋情也没有瞒着他,说来也怪,这两人确认心意也不过是最近的事,却
迅速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哎呀,没有,你不要乱说嘛!”巫广月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弟弟,面上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没有当面求娶我,就是、就是说了
这么个意向……”
“啧,看你一脸的春心荡漾,要是人家真的开囗求娶了,估计你立刻就答应了吧。”巫句容揶揄起来,看到姐姐和喜欢的人感情迅速升
温,他自然也为自己的胞姐感到开心。
巫广月哪里是肯吃亏的人,见巫句容打趣自己,就开口怼了回去,姐弟俩这边正在嬉闹,另一边,御书房外面,李灵殊手里提着一只食
盒,身后跟着几个宫人,站在廊下等待.
李灵殊在这里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了,却半点也没有焦躁的意思,他自幼没有母亲照顾,寄人篱下,养母对他多有疏忽,靠着四哥李凤
吉的照拂才过得好起来,后来又被养在皇后膝下,身份变得格外尊贵,对此,李灵殊是感激的,虽然无论是对李凤吉这个四哥还是对嫡母西皇后,
李灵殊不能说没有一些刻意拉近感情的做法,这其中也许两人知道这一点,也许不知道,但李灵殊很清楚,即便两人心中明镜一般,但因为自己年
纪幼小,孤苦无依,所以无论是四哥还是母后,很大的可能只会觉得自己可怜,小小年纪不得不如此行事,以求依托,如此一来,只怕反而会更怜
惜他几分。
不过这种做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其中的进退要把握住,若是一味刻意讨好,那只能是落了下乘,不但达不到预期效果,还会适得其反,
不过如今事实证明,李灵殊在这方面做得还是很成功的,而他对李凤吉和西皇后也是有着真感情,尤其如今他心中暗暗恋慕李凤吉,因此一心为李
凤吉打算,平时就想方设法不着痕迹地讨好泰安帝,以此为李凤吉加分,事实证明效果确实不错,今日他亲手做了些点心,就来送给泰安帝品尝,
只不过来的有些不巧,方才听说泰安帝正召见刚刚回京的骠骑大将军,这是朝堂之事,李灵殊自然不敢打扰,便在外头安安静静地等着。
又过了一阵,里面忽然传来动静,未几,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廊下李灵殊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见迎面出来的是一位穿着
武官朝服的男子,对方看着面貌倒也年轻,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生得十分高大魁梧,透过衣袍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强健有力的肌肉,以及
蕴藏在肌肉之下的爆炸性力量,白皙面庞上的两道眉毛浓黑厉长,薄唇凤眼,高高的鼻子微带鹰勾,尤其两眼的瞳子锐利之极,整体给人的感觉就
好似一位纵横沙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实是英武非凡,李灵殊虽然见过许多出色的男子,包括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大皇兄、秦王李建元,
此刻也不禁在心里赞上一声:好一位赳赳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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