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蔷倒吸一口气,眼窝微热,死死咬紧嘴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重新咽了下去,敏感娇嫩的奶头被少年手上的薄茧摩擦着,被指尖揪拧着,给司徒蔷带来微微痛楚又刺痒的触感,但司徒蔷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下面,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清楚地感觉到少年胯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物事渐渐硬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他浑圆的t,司徒蔷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身为哥儿会被那东西怎样对待,自从被指给了李凤吉,嫡母就派了嬷嬷开始详细教导他闺中之事,以便日后进了王府能好好服侍晋王,甚至就连后穴的保养调弄也正式放到了日程上,开始准备起来,务必让一切都令晋王感到满意。
司徒蔷有些想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精致漂亮的物品,用来讨人欢心,身为哥儿,就只能这样随波逐流,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人任意安排人生,可他也不能怨恨家人,因为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能有晋王这样的夫君,只怕是天下无数待字闺中的哥儿和姑娘们的愿望,自己的任何委屈和不甘,在别人眼里都会是不识好歹。
少年的手褪下了他的下裳,露出晶莹如玉的雪嫩下体,一只手插到牝户位置,轻柔抚弄白玉馒头一般的娇美性器,司徒蔷发出一声如同窒息后骤然又能够呼吸了的急促喘息,颤栗着将脸埋进少年怀里,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龙涎香气息,还有淡淡清爽又醇厚的味道,这种味道和哥儿与女孩子的香气很不一样,让司徒蔷忍不住心慌又抗拒,他颤声低低哀求起来:“王爷,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别……”
听到怀里佳人的乞求,李凤吉低头将高挺的鼻尖压在司徒蔷的香肩上,温热的雪白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十分好闻,真的是有些撩人,李凤吉用力嗅了一下,又埋头在他的黑发间闻了闻,轻声笑道:“蔷儿总是拒绝本王,就不怕惹恼了本王么,嗯?”
李凤吉的语气不高不低,声音也一如既往,司徒蔷拿不准这个尊贵的少年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不高兴了还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心中一颤,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承受娇嫩的牝户被李凤吉手心的茧子摩挲得又痒又热,李凤吉也没说话,手掌反复摸着司徒蔷的下身,插进滑嫩的t缝和腿根,又托住两颗粉嫩的囊袋肉了肉,见司徒蔷实在忍耐不住,眼圈儿都红了,面孔染上了媚色,几乎无法再忍住不叫,这才罢手,不然声音弄大了,被外面的人发现就不好了,虽然司徒蔷被指给了他,礼法上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若是被人知道他夜里潜入侯府与司徒蔷私会,到底这名声不太好听,自己一个男子也就罢了,但司徒蔷就难以见人了。
被剥得白羊儿一般的司徒蔷瘫软着伏在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动弹不得,睫毛颤抖个不停,上面沾着水雾似的细碎泪滴,灯光下,美人如玉,李凤吉看着,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也不再计较司徒蔷屡屡的扫兴,把人放在床上,扯了锦被盖住赤裸的娇躯,道:“罢了,你早些睡吧,明日本王让人给你送些进贡的料子和宫造首饰,那衣料不错,本王选的都是你们年轻哥儿喜欢的娇嫩颜色,你做几身新衣裳穿。”
司徒蔷低低嗯了一声,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李凤吉捏了捏他的下巴,开了窗就迅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
永安城郊外。
李凤吉走在平整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几个穿着薄薄春衫、踩着轻盈小碎步的俏丽丫鬟侍儿一路跟着,这座温泉庄子占地不小,是两年前从京中一个没落的望族手里买下的传承祖产,又加以精心打理,不但景致怡人,温泉的品质尤其好,李凤吉平时就用来休闲散心。
一时来到主宅后面,周围热气升腾,白雾弥漫,这里是由泉眼开凿出几条泉沟,引出大小不等的几个温泉池和一个蓄水降温池,每个温泉池里都是活水,这种私家温泉的池水质量最好,泡过微烫的泉水之后,会感觉到皮肤上的阵阵丝滑,不是外头随随便便什么温泉可b的。
水里已经有人在了,那是一个弱冠模样的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垂散于肩,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简直似白玉一般,正闭目养,色淡然,乃是秦王李建元,他泡在温泉里,泉水颜色偏向牛r,呈现出乳白色,有一种微妙的滑腻感,硫磺气并不重,李建元后背靠着池边的青石,用手掬起富含气泡的温泉水往脸上泼,那双手也极是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跟他整个人一样,带着近乎玉石一般的质感,水面上飘浮着一只木托盘,上面放着小点心等物,还有几个任人取用的h澄澄果子在水里载沉载浮,一个丫鬟把手里端着的托盘轻轻放在水面上,托盘里是一个酱油碟,还有一个小酒壶与两个杯子。
李凤吉伸开两臂,任由丫鬟们为他脱衣,两个侍儿跪下为他脱了靴袜,李凤吉脱得只剩下一条亵k,走进水里,他年纪虽然不大,却身材精悍,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形状饱满又均匀,四肢修长结实,而与这具男性魅力十足的漂亮身体相b,他的容貌也绝不逊色,饱满的额头,黑亮明澈的眼睛,笔挺悬直的鼻管,丰润的唇,虽然这张继承了皇后美貌的面庞似乎有些过于精致了些,但并不见半点软绵绵的脂粉气,算得上棱角分明,男儿气十足,尤其一对特点十足、充分诠释了‘斜飞入鬓’四字的漆黑长眉更是让这张脸显得俊逸英隽,不见半点y柔之气,总而言之,无论走在哪里,这位尊贵的皇四子都是极为吸引他人目光的存在。
李建元看着少年,水雾濡湿了高大骁悍少年那黑色的长睫,让他看上去依稀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衬着那微翘的嘴角,修长入鬓的长眉,使得少年整个人散发出一丝迷离朦胧的诱惑之意,若是有哥儿和女人在场,只怕是没几个能抗拒这种魅力。
李建元见状,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情绪从心底泛出,他眉目不动,说道:“四弟,你邀本王来此,总不会只为了散心,若是有事,便直说就是了。”
青年语气从容如常,修长洁白的右手撩起一绺沾在额前的湿发,拢到脑后,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殷红的血玉珠子,那珠子红得过分,直如鲜血一般,配上他云淡风轻的话语,以及那仿佛视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态举止,就渲染出一种类似高高在上的清冷月光一般的美感,世人多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哥儿与女子之美,然而有些人的美,又岂是能够被笔墨描画出来的,甚至与容貌都没有多大关系,那是一种不可言说而又深沉的美,除了长久以来积淀而成的某种内韵,再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李凤吉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李建元的面孔扫向了下方,但温泉水是乳白色的,他只能看见李建元线条流畅的宽博双肩,即使只有这些,也能感觉到水下必然是一具健美好看的年轻男性身躯,李建元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小事罢了,值什么?咱们待会儿再说。”
水面上缭绕着缕缕轻薄白烟,热气丝丝不绝,李建元似是没有注意到李凤吉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只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