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苏漾就曾经看到干燥的天花板有水滴落。也曾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她将这些告诉了要好的朋友,但没人愿意相信她。小朋友的恶意往往最是致命,一句“苏漾见鬼啦”足以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创伤。没有小朋友再愿意和她玩耍,年少的苏漾成了小朋友中的异类。
逐渐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看到的真的是鬼。她开始害怕接触水,不敢看天花板,也越来越沉默寡言。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她开始努力尝试改变自己。为了克服这些恐惧,特地去挑战极限运动,学习自由潜。从怕水到爱上水她用了10年,在这过程中她学会了控制自己,即使在恐惧状态也能静下心寻找对策。
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冷汗也冒了一层。但此时的苏漾仅用余光注视着鬼魂动向,双手加快了磨绳子的速度。
“没事的,不害怕,没事的”她不段安慰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们过不来的,别担心”
果然,几个鬼魂仅向她移动了10米左右就停住了步伐。每个鬼魂似乎都存在一定的活动范围,而她正好处在这个几个范围之间的空当。鬼魂们即使无法靠近,也没有离开。他们站在原地盯着苏漾一动不动。
不久,啪的一声,手腕上的绳子终于断裂。双臂麻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修整了一会儿,捡起必需品艰难爬上树,窝在树枝上恢复体力。
前半夜,她不敢入睡,心里的弦一直紧绷着。
树海生存的第一天对她来说真是漫长又难熬。遇见死尸,遇见春宫,遇见变态,遇见鬼魂。
身心俱疲。
后半夜,终于坚持不住的苏漾抱着自己陷入了睡眠。
她做了一个怪又旖旎的梦。
梦中的自己被极尽挑逗。
身体被再次唤醒,欲望和快感像血液在体内飞速流窜。
恐怖的哭脸面具缓慢被摘掉,露出一双魅惑的灰蓝色眼眸,他一口咬住了苏漾的脖颈,鲜血流出又被舔舐干净,他的啃咬和舔吮一路向下来到穴口。
层层媚肉被舌尖顶开,它上下滑动着流连在阴蒂与穴口之间。
“啊~好舒服~”苏漾曲着腿,将手指插入对方的发间,鼓励着他继续深入。
千御嘬着穴,吸出汩汩淫水,鼻尖一下下拱着挺立的肉珠,此时的阴蒂早已充血,他轻轻一顶,成功勾出婉转呻吟。
“不行了,快给我~”梦中的苏漾比平时更加直白,水穴直往对方身下蹭去。
千御引导着她脱掉艳色的外袍,白皙精致的身体一个挺身,全根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