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像罗江那种寒门坎坷又很有本事的男人,才会是她的理想白马王子。可是怎么办呢?他不能选择他的出身。所以在他最奢侈的梦里,也不敢想,有一天她会这样摸着他的脸、喃喃地跟他说着私已话,她还说她为他自豪——她说她为他自豪哦!
华诤不敢想自己在她脑海里的形象,因为他以为,她总是把他当二世祖,所以有点瞧不起他呢。
在她如月光般温柔的眼里,华诤的心如万头攒动的体育馆里球迷们在鼎沸欢呼,他瞬间精百倍。但她的手摸到他打着耳钉的耳垂时,两人都愣了愣。华诤后悔不迭地道:
“对不起,你不喜欢,我故意气你的。我摘下来。”
付一默拦住他:
“没有不喜欢,很酷。帅呆了。”
这是什么意思?算是答应复合了吗?对他,她总吝于夸赞。可今天是怎么了?华诤本来做好被人喂灰豆吃的打算,现在怎么情形出地顺利?
华诤云里雾里,得意忘形。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然后从裤兜里摸出戒指。
“这是什么?”
“放心,我用奖学金买的,没花家里的钱”
华诤拉着她的手,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
“我的女王,请你嫁给我好不好?”
旁边路过几个同学,边歪头向他们看边朝前走,付一默在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下呆了足足几秒钟,才哭起来:
“你又发经了你!”
华诤拉住她的手:
“没有发经,我想得很清楚的。宝贝,我是认真的。你嫁给我好不好?你说你‘不喜欢仰视别人’,这很好办的——我以后就跪着和你说话。只让你俯视我,行不行?
我的女王,你嫁给我、嫁到我们家。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给你一丝一毫的委屈受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会用一辈子来好好爱你的,请你给我时间证明,好不好?”
指尖碰到戒指坚硬的金属质地,付一默稍稍回,四指蜷里拳头里。付一默想把被男孩拉住的手抽回来:
“不要这样子,华诤,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我会好心痛——付一默吞回后半段话。
她惊觉自己刚刚的失态,明明就没有未来,怎么能用那样的轻言慢语夸赞他的能力和外表?这分明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暗示,除了让他陷得更深、痛得更久,没有第二个作用。
华诤对她的推辞并不意外,赧赧道:
“那个,那个梁澄莹的事···都是做来给你看的。我们没什么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当时实在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回心转意了。我就病急乱投医、狗急跳墙。我以为你看到我那样,就会吃醋回来找我。我错了。想错了。
但我前天都跟她说明白了。我以后不会了、我不敢了。啊?”
女人和男人对“男女关系”的界定是大相径庭的。如果一个女人说,跟某个男人“没什么”。那意味着她对那个男人完全没意思,看他和看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惶论肢体接触。但当一个男人说,跟某个女人“没什么”。那他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上过床——仅此而已。
都在她面前亲成那样儿了,如果换成别的女生,此刻他的分辩即是“掩耳盗铃”。但付一默不是别的女生,付一默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解释,也只点到为止,因为他对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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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码了一下后面衔接的桥段。关于莹莹反败为胜、逆袭成功的那一段。我自我作一下广告:我是个看小说很挑剔的人,但这回,我自己都厚颜无耻地觉得自己码得很精彩。敬请亲们期待~别因为太虐就跳看那一段。
二、必须澄清一下:我中文不太好,我情绪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要说英文。
另外,我英文也不太好,我情绪平缓的时候,我就不愿费脑组织英文的长句。
两种语言交织的这种情况,几乎是我现在的一种本能了。无法即时控制的、不是故意要装逼。